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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3

遠遠

按照慣例還是要來打一篇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思緒就是這樣翻飛延綿,有前因、有後果,那怕過程跳 tone

只能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一口氣瞬間吐出:「唉。」


不知道是否因為懶惰的關係,以至於我總是喜歡創造些附加價值

因此在千篇一律的每一天都懶得去做,以此堆積、囤放,然後一次到位

非要把很簡單的一天,弄的很忙

《火鳳燎原》孫策名言:「把麻煩的事情聚在一起就簡單多了。」

大概就是我這樣作法的信條吧。


任何一件事情單擺在那裡都顯得麻煩,因為必須特地、專程在某時某地去處理他,就變得麻煩。

但是如果,同時在該地有其他事情要做,那反而便顯得不是那麼特意、不用那麼浪費。


所以我總是總是,該說是厚積薄發嗎?也許是?但好像不是?


就好像我的旅程,不發則已、一發就長途

好吧,我想這大概和被迫性的與自主性的經常性壓抑有密切的關係吧

壓抑、壓抑、壓抑,然後釋放。

如同攔流河壩、好比密室毒瘴、就像野馬脫韁

所以我選擇平日不出門懶散無方,一出門便是起碼得騎上一個小時

一直以為,我喜歡騎車勝過於搭車的原因

是因為機車機動性強、自由度高,所以縱使汽車、公車、火車是鐵包肉、機車僅是肉包鐵,我也還是喜歡騎車勝過坐車。

說來也沒錯,但最近我突然發現,也許,是我對鐵殼子感到反感?


而諷刺的是,

我對你的尊重,變成阻止我飛翔的牢籠

你對我的限制,造就我無從掌握的行動


還是經常會想,他媽的要不是有人阻擋,我現在早就繞台灣一圈回來了

需要在這邊哀怨嗎?需要看你在那邊冷眼嗎?需要聽親戚在那邊關切嗎?


大概懂了。

直到這個時候才大概懂,半年來兩次求籤的籤詩內容

『祖宗積德幾多年,源遠流長慶自然;若更操修無倦已,天須還汝舊青氈。』

『焚香來告復何辭,善惡評分汝自知;屏卻昧公心裏事,出門無礙是通時。』

這之間的操修,那時候的似懂非懂、不置可否,到了今天,無從否認、大概懂了。

而這之後的出門無礙,卻顯得諷刺。


於是,local 的騎車環島成為未來,飄洋過海的島嶼漫遊變成現實

所以我說這也不過是種飲鴆止渴

所以我說成長總是伴隨著一次又一次對未來空口發下的承諾

就好比認真用功讀書就能考到好的學校、好的學校才能找到好的工作一般

只是暫且壓下了心中的渴望,把希望寄託在縹渺蒼茫的未來

而那渴望其實不曾消失,只是為了那不切實際的未來而更加蓬勃發展

像是連本帶利討回來一般。


對,連本帶利。



因為麻煩、因為順便

所以思緒紛飛,回憶又連結到了 someone 的容顏,想了想那之間的可能性

還是只能搖頭、還是只能輕笑、還是打自心底的感到……

『都是無用功吶…』


的確,都是無用功。

對此感到無奈,同時也對另一些 something 無力


到底還是存在著極限,雖然也許可以漠視限界的存在執意孤行,但那終究存在著一種假象的隔閡

終究遷就不了,那面明鏡。


意義,都是人給的。


而那“距離”,會讓“意義”無限放大、

也會把“意義”給推得遠遠的。



聽著歌曲,疑問乍現

卻只心覺,真有那天我也會是、也只能是後知後覺吧……

比起那樣的傷春悲秋,後知後覺卻是顯得更加不堪……


2013/09/19

簡單

看不懂、不明白,不想猜

總是在猜、總是不肯坦白

說穿了,坦白不難

但是坦白的後果,卻無法簡單


說真的,好幾次想要借酒

不論是壯膽、澆愁、還是裝瘋

反正就不管不顧的說出來

權當解謎也好、權當抒發也好

反正那也沒什麼


反正,那再也沒什麼

isn't it ?



說實在的,我也是一個樣

總是在搞神祕,總是不肯講清楚說明白

以為放一點線索、留一點空白

總是可以推敲的出來


但是結果怎麼樣

好像除了沒注意以外、也沒寫入我的記憶


say goodbye 晚安

我 會走開

日常。折戟

1st.
稱得上是奇怪的起因吧

只是分析、講解了一大堆,換來的是一句“聽不懂”

 想了想卻不知從何說起,不知該怎麼講

 除去我表達能力有問題,在那個當下我愕然想到的是

 會不會、是不是,就是我的過分理性、過分冷靜、過分認真

 比對人家的沒想那麼多,以至於顯得那麼…厚重?


2nd.
聊了不多,但我講了很多。

事到如今講到那些還是讓我覺得唯有杜康

是不甘心,所以才不願意放手

說穿了就是不甘心吧

縱使它在外人看起來,就是不思進取、只求玩樂

但是在我想來,那就是個正正當當的生理、心理需求

就像一條狗、就連一條狗,也需要主人撥出時間帶牠去外頭放風

所以不甘心。就是源自於永遠只能在方圓三十里內活動

永遠只能在鐵殼子裡頭看著格子劃分切割過的天空


而這樣的壓抑,這樣的不甘心

卻只能依靠、只能仰賴更為廣闊的天空,才不致於失控

就像一頭永遠也不餵飽、飢餓的獸

一次、又一次的綑綁、綁縛、壓制,醞釀的只是更為熾烈的火

久了,不過是處在爆發邊緣、崩潰邊緣、偏差邊緣、極端兩邊

也許有一天會死,也許有一天瘦到足以脫出牢籠

而謹守著那條理智線的卻只有自己


因為,體內也住著一個倔強的靈魂

雖然願意隱忍、願意退讓、願意相信忍一時換來的風平浪靜

但卻需要退一步真實存在的海闊天空

所以壓抑的一切,顯得只不過是

飲鴆止渴。


銀魂,第六集
第四十三訓 男人都是浪漫主義者

「就算不去,我還是會死啊。有個器官比我的心臟還重要。
雖然看不見它,但是它確實存在我的體內。
因為有它,我能站得直,就算步履蹣跚也能筆直往前走。
如果我不去的話,它可是會攔腰折斷的。
我的靈魂...它會攔腰折斷的。
比起心臟停止跳動,我更重視它。
就算我老到挺不起腰桿,也不能讓它挺不起來。」


3rd.
說那麼多,說穿了都是無用功

聽者或許懂、或許不懂,但卻無法感同身受

因為你是你、而我是我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所背負、面對、承受

每個人 care 的點不一樣、每個人的地雷不同

沒有誰比誰軟弱、沒有誰比誰小題大做,只是在意的點不同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所以,喝吧

就喝吧。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


就讓生命之水、靈魂之酒的氣息繚繞鼻腔

即便喉嚨灼烈,就讓思緒迷茫、就讓唇齒張揚、就讓世界搖晃


2013/09/15

日常叨唸

唉,真沒勁

為什麼人活著要有這麼多糾結呢?

想唱歌就唱歌、想喝酒就喝酒、想烤肉就烤肉

這樣不是很快活嗎?

活在條框之中,顧及這個顧慮那個、受限這個受制那個,只能透過窗格子望著天空

以為至少還有蔚藍和潔白,沒想到在那前提之下還有一層灰濛的關口要過


哎,戀愛ing的人就是這樣麻煩

約也約不出來、玩笑也不能隨便開

所以我才覺得麻煩

牽扯到那些以後,不管是局內還是局外,簡單的事情都沒辦法那麼簡單了

都必須顧慮到那些條框格子,都逃不過那層灰濛塵沙

uh huh, everybody i know, everybody, every

nothing special

just for complain


於是我也沒了思念

就好像再一次經歷了失去

但其實從未擁有

赫然發現,從始至今

其實根本從未懂得她在想什麼?

於是,

夭折的不只懷戀

還有思念。

於是我依然在夜裡失眠

卻無法在回憶中買醉

2013/09/11

20130910 夢 》落葉之秋

其實原本已經趴床了,但是早晨的夢境突然閃過

於是想起了女孩,於是發現了又是落葉的季節

去年的這個時候,是在軍中下餐廳時不經意抬頭

望見那圓潤淡黃的滿月時才猛然驚覺中秋節的來臨

而今年,卻是在這樣子的夜晚


早晨的夢境,是女孩,和一個似有若無的存在

對,似有若無。


夢中的她,角色設定是女孩的好友

種種跡象、證據、心理暗示都顯示這個人真的存在

但我卻完全沒有辦法將這個角色去和記憶中的任何一個誰連結起來


在夢中,我心儀追求的對象,不是女孩。

而是那一名,女孩大力鼓吹支持我去追求的那個誰

我不懂

明明我心儀的是女孩才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又是誰?

而又為什麼,女孩不遺餘力的要撮合我們?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我對這新角色也頗有好感?


夢中的情景,許多都忘了

夢醒之後,雖然覺得有趣

但也不解,為什麼會編排出這樣的夢境?

那一名新角色,我在夢中從疑惑不解到後來的坦然接受、從逆水行舟到順水推舟

縱然近期做的夢不少,即便閱讀過解夢相關的書籍

但這時候,我真的不曉得這該怎麼解法?這會是什麼答案?


我以為,或者說,我試著讓自己認為

其實兩個角色都是女孩。

這樣子的劇情雖然人格分裂,但還是可以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突然想起了這個夢,所以想起了女孩

因為想起了女孩,所以想起了去年

那一晚的么八活動時間,我豁了出去

撥通了那在入伍前默默輸入當兵用的智障型手機的號碼

那個現在說起來,真不知道我到底打過幾次的號碼?

我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約她

「十月中旬的時候有沒有空?」

「幹嘛?」她問

「約妳啊,不行喔!」我說

「是你約我耶!兇什麼啊!!」她說

「喔!對不起!!」我當機立斷


話題簡潔、對話無聊,但卻能讓我由衷的笑

她說好

即使在我根本未多加說明的情況下,還是給出了好。

一如以往。


那肯定是我入伍至此最開心的一天

那肯定是我那一天最開心的時刻


約好了,十月中旬


我想,那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結訓假

那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肯定沒做多少的結訓假

那度過了新兵訓練,卻還有長達十個月的軍旅生涯在等待的結訓假

只要有這樣的一天,一切都值了。


當時,我真的是這麼想的。



而後,不知幾時,她傳簡訊告知我說

對不起,她男朋友不喜歡她單獨跟其他男生出去。



okay,i see

i 完全 see

我完全了解、我完全明白


換做是我,我也不喜歡。


所以,約就這樣吹了

就這樣,我的結訓假變得不值一文了



而現在,又是秋天、又是落葉的季節

所以,又過了一年?


早就知道,當年偷偷執行的、從不被他人所知悉的

每年至少都見她一次的會面

其實早就 lose 過了

畢竟,那樣的“一年之約”也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而我也確實的做到隱蔽和不為人知

說起來,或許也給她、給其他人添了麻煩了吧,哈。



又一年,又三年

只是那個守著自己的人,是我。

還好是我。


突然明白了什麼,早晨的那個夢境

我好像知道解答了

2013/09/07

time n money

很奇怪,也許是我給人家那樣的感覺,但我還是覺得奇怪。

「你退伍後要幹什麼?」

這是個當鄰近退伍時,許多人都會問的問題

然後退伍了之後,手裡握著那份由八千七百六十個小時的時薪八塊半所積累會局而成的“
薪水”

以及被關了十個月,躁動不已的心

聚餐、聚會、購物、換手機、換電腦、旅遊……

一年的份量,轟然而至!


於是就會有人說

「不一定要怕錢都花光啊!」

「還有一個選項啊!存錢!」


錯了

想太多


我從沒說過想過要把錢花光

雖然我現在會耍嘴皮子說把錢花光才會積極找工作

但那也僅止於說說


重點完全不在於錢花不花光、錢花不花光從來就不是重點

而是在於心裡甘不甘心

而是度過了身體和心靈都壓抑的一整年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在這之間,魚需要水、鳥需要天空

壓抑沈積久了就需要釋放,這是心理、也是生理的需求

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到其實我根本就懶得講這麼多

只是剛好想到,又剛好想講

那就講吧。

思緒也需要文字,才能留存於這世間

2013/09/04

20130904 另一個遺憾

早晨做了一個夢

夢中算是定下了彼此的關係。

但,卻是另一個遺憾。


夢裡的我不懂、夢外的我同樣不明白

當年的好聚不好散,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存在

為什麼又會在夢中的世界執手相攜?


夢裡的我不懂、夢外的我同樣不明白

唯一想到能夠為此開脫解釋的,便是遺憾使然。

想到這裡,不禁擔心後怕

那,會不會

萬一從今往後的戲碼主角換人了怎麼辦?

從今往後不是女孩,該怎麼辦?



藏著這樣的不忿與不滿,我和她來到了隔壁的城鎮。

天空下起了雨,雨勢不大不小,只是非常實際的將過客旅人淋成落湯雞

我無所謂。

不過就是場雨,淋了之後回到家洗個熱水澡就是。

但是眼角餘光卻瞥見她不經意的瑟縮

縱然心理藏著不甘心不服氣,這一刻我也心軟動容

只能伸出左手,試圖用兩個人的溫暖驅散沒有溫度的雨


一路無話,雨仍下著

公車仍舊延續著它的傳統,說不來就是不來

所以我們攬著環著,頂著風冒著雨,沿路走回了熟悉的鄉鎮。


我突然想起她曾經跟我講過的一段故事

那天,她月經來。

就在隔壁鄉鎮一個人等待,而她男朋友則是沒有任何舉措

於是,她一個人忍著痛,走過一個鄉鎮、走回家。


當時的我皺眉不捨、現在的我卻做出了差不多的事情。

然後,雨停了

似乎她心中的某一塊也放晴了


她握住我的手

我疑惑

「我們是這個了呀!」她說,偷偷捏捏我虎口的軟肉。

我還是疑惑

她笑


我的思緒卻縈繞在這堆疊之後,突然冒出頭的另一個遺憾

久久。

2013/09/03

肝膽相照

今天是93軍人節
去年的今天,叫做是肝膽相照日,第一次定夜點。
上個月的今天,扛著兩大包搖擺走出營區
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

一個月過去
退伍前信勢旦旦要環的島還是懶的跟老爸周旋
誠然,那也是自己沒有直接離家出走的關係
但終究有不可否認的家庭因素存在。

plan A、plan B,所以我20k才毅然決然的撇下去
因為我知道,這一關縱然我可以強闖,卻得不到一個名正言順
當然,我更在乎的其實是旅途中肯訂有接不完的電話
不管是旅行、流浪,或者是放逐
在我預期的計劃書中,都是享受孤獨、孤獨享受的。

一個月過去,捫心自問
不用說改變什麼、不用說實現什麼
現在一天一天過的日子,是我退伍前所想像的那樣嗎?
不是。

不用說什麼好聽話
當兵以前就看不慣那些淨說些好聽話來為自己塑造形象的聖人
當兵以後旁敲側擊看到了些話說的很好聽實際上心很涼的傢伙
那些都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

現在就是個廢物才是真的。


-
不過說真的,天氣跟時間都有的大概就是剛退伍那幾天
只是那幾天除了在等手機、等行動電源
肩膀也是處於半殘廢狀態 = =
這種情況下我也還是是會選擇 delay :|
只能說天時地利人和沒佔到任何一樣吧,呵。

還好,還有個本來其實就不期不待的澎湖行
算是多少紓解了一點那種心情。
只是,3G導航這麼好用,
以後沒有它我該怎麼辦呀~~?

back to childhood


一大清早,在往南的火車上

老友突然問我:「如果可以回到小時候,但是要再當一次兵,那你要回去嗎?」

「回去啊。」我說,「再來頂多就弄個替代役來當當就好啦!」

「不!回去,但是長大還是一樣要當兵!」他加碼提了條件。

我略一皺眉,稍稍思考。「一樣軍種、一樣單位?」

「沒錯!那你還要嗎?」

「要。」


「……」他說,「是喔,我的話就不要。」

「我無所謂啊,反正再難熬還不是過來了」我說

「我才不要」他聳聳肩,不為所動。

「而且回去的話還保有現在的記憶、經驗,再來一次根本就不用怕好不好」我說

「那學長都會覺得你很神耶,一下部隊就什麼都會!」他說

「不,要裝死耍廢才對!不然業務量會更龐大!」我說。


然後我想起了還在軍中時,某天同袍在聊的

有一個將軍說,如果有人拿一百萬要買他入伍的經驗,他不會賣。

但如果有人拿一百萬請他再入伍一次,他才不幹。

另一個人則說,那個將軍就是麥克阿瑟。


想到這裡,再看看我的決定

呵。


也不是說背負了多怎麼樣的遺憾

只是覺得軍中的日子再苦再難熬,時間到了還是天高任鳥飛

但有些事情放在心裡,過了再久、過了太久

終究有一天,遲早會海闊天空

只是誰也說不準,那時還飛不飛的動


有些事情,一輩子一次就夠了

譬如說當兵。


看看現在,都過去了。

沒錯,都過去了。

兵役過去了,遺憾過去了。過去多少光陰歲月了。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種可能,可以回去

哪怕是全部 reset,兵役也還是一樣不可迴避

當兵不過就一年,一年光陰可以換回放不開的數年歲月



超值

我願意


但那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火車上高聲談論著這些的我們,卻也只能在談笑之後沈默的各自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