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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29

[好雷] 大逃殺 Battle Royale

前天看了一部曾在日本有過禁映風波的電影──大逃殺。
(現在還是不是禁片、台灣禁不禁我就不知道了)

簡介:
  新世紀開始,當時國家面臨崩潰,失業率持續高達15%,整個社會陷入動盪狀態,社會失控,校園暴力不斷,甚至有超過千名教師因而殉職。失去自信的成年人,懼怕青少年失控,決定聯同政府鎮壓騷亂,通過「新世紀教育改革」法案,通稱「BR法」(Battle Royale)。

「BR法」生存遊戲規則:
  從全國共4萬3千班中學三年級學生當中,隨機抽選一班,參加一場互相殘殺的遊戲,直到只剩下1人生還為止;否則,全部格殺勿論…被抽選中的一班,會被送到無人小島進行遊戲。


簡介很聳動。
並且根本一點也不合理。

但很殘酷的,這就是現實。


很多時候,我們都在抱怨著現實的不合理。
但真正堅持的,又有幾個人?

大逃殺的電影當中,
有人寧死,也不願意屈服現實。──所以選擇自殺。
有人佔著第一號的優勢,埋伏著狙殺後出來的“朋友”。
有人不想坐以待斃,所以殘忍的將來人抹殺。──即使對方無意傷害他。
更多的是成群結隊,希望能夠推翻這種不合理、推翻這個現實。

而,燈塔組的六個女生
因為一時的猜疑、不信任,所以全盤皆輸。
唯一沒有死在亂槍之下的女生也承受不了打擊,將岩石砸的猩紅。

廢墟組的三個男生,大功告成之際卻遇到外來者的攪局。
眼見無法挽回頹勢,毅然點燃本用來反擊現實的炸彈。順便火葬。


四十二個人當中,能堅持著一開始的想法
並且活到最後的,只有兩個人。

或許乍看之下會覺得受到外來者攪局的,並非他所願。
但無疑的,這也是現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自由,我無權干涉你的,你也動不了我的。



我們的環境,也無疑的好過太多太多了。
至少不會死。

但是看到別人的選擇。
我不免在想,如果他是大逃殺裡的一員,會第幾個死?又是怎麼死法?會殺了幾個人?又會是怎麼樣的殺法?
雖然這種想法不太禮貌。

大逃殺是一部隨便抓一個片段就能探討人性的電影。
許多點都值得發想、深思。

   
 

2007/08/26

你來我往的人際關係

有時候,會有人跟我抱怨說
我都不關心他,我都不會打電話、傳簡訊給他。

思念是一種病.mp3


雖然這是從前的事情了。
但,其實從許久以前開始,我就開始不遺餘力的作實驗

我說話有時會有自己的見解,
會像個老人一樣說教,自以為是的。
但是更多時候,我喜歡沒來由的,只是為了想說而說。
更多時候,我說話沒重點。

而自從某個人不再能扮演"能單純的聽我說話而不求重點的那個人"時,
我總是一直一直、不斷地尋找著,這種單純。卻用著不單純的方式。

我會將同一封簡訊,傳給r、傳給a、傳給g、傳給q
而內容則真的是沒有什麼內容。
諸如我開衣櫥門的時候門板被我摘下來險些砸到眼睛,或是窗外的雨竟然大到白茫茫一片讓人以為它是霧假扮的,又或是學校遲遲不裝冷氣,數學老師一怒之下跑去找總務處理論。更或許是,突如其來的感傷想要紓解。

而簡訊便也如此的一封又一封的傳了出去。
一次、兩次、三次……。

r是那種,會很認真回應的人。但他會回的也只限定在需要認真傳的部分。例如,上面舉例的最後一點,突如其來的感傷。
r會回一些文鄒鄒,擺明有經過大腦思考的玩意。
老實說我覺得,氣氛太嚴肅了。

而a則是一封簡訊,除了回應以外還會附上一些關心,例如近況。把簡訊內容弄得滿滿地。
但其實這會讓人覺得是想省錢。

g,他大部分的回應是無回應。

至於q,第一、電信公司不同,費率自然較貴。第二、據說手機不好打字。
雖然我可以理解,但也不是沒有熱訊過的經驗。



這,就是實驗的結果了。
如此,再看看第一段的抱怨。
我都不關心他,我都不會打電話、傳簡訊給他。


這就變成了一種必然,一種惡性循環。
因為既然電話、簡訊並不會回,久了之後自然便不再傳。
所以心也就關了。

張震嶽在《思念是一種病》中唱道:
  「汲汲營營忘記身邊的人需要愛和關心
   藉口總是拉遠了距離 不知不覺無聲無息
   我們總是在抱怨事與願違 卻不願意回頭看看自己
   想想自己 到底做了什麼蠢事情」

還有:
  「只是會想念過去的一切 那些人事物會離我遠去
   而我們終究也會遠離變成回憶」


他也在《很難》中唱說:
  「有時候 想把自己關起來 還是 學著把心門打開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不理不睬 習慣無關緊要的冷淡」



人際交流這回事是你來我往的,並不是單向接通就能了事的。
在國中的理化就會學到,電線拉的越長、截面積縮的越小,電阻越大。
就好比人與人之間,溝通的路徑。

共勉之。

 

到頭來還是單身最好?

我最近看到一位網友的即時通狀態:

「到頭來還是單身最好,不用擔心xxxxxx、不用xxxxxx……以下省略。」

xxxxx跟以下省略都是我忘了。那名網友現在也不在線上。

而且我也覺得莫名的不爽,所以就這樣吧。

反正那些句子很容易就能想像。



我想說的是,這些句子

到頭來還不就是一種逃避。

不敢面對問題的逃避,只敢躲起來發發牢騷

說著一個人有多好多好,但仍然為了兩人的事情神傷

可是事情還是沒有解決,所以只好繼續躲起來擺出雲淡風清的態度跟朋友說單身最好



哇哩咧這世界還有一堆人單身找不到伴,你在那些人面前講這些話是怎樣!


-
其實我的不爽是源自於最後一句。......

以上是萬年好人團員的怒吼

2007/08/23

[親身經歷]侵犯著作權會遭天譴

今天下午,小說寫的不順、越寫越偏。

一怒之下關了小說,打開之前幫朋友找的符文之子

結果前面好無聊熬不下去。然後有在追的漫畫又都追光了


一怒之下,派出狐狸去獵捕電影

捕的就是那最近倍受推崇的國片,不能說的秘密


我一方面把檔案加入下載清單、一方面預覽是不是假檔

(我同學抓忍者龜抓到五片A片!)



一方面責罵(?)這都是正妹的錯,正妹不答應好人的邀約約會看電影

好人在家裡宅存下來的錢只好去擴充硬碟擴充電腦擴充什麼東西

擴充了之後資源多了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於是就助長了盜版的繁衍滋生!!!

所以說這都是正妹的錯!

正妹要是答應好人那就大家都去看電影買DVD了,哪裡還會有什麼盜版猖獗呢!!


這個時候,天也暗了下來

彷彿也呼應著我憤世嫉俗的情緒。

等到不能說的秘密狩獵完畢,我便立即端上餐桌來享用

但當我沒看多久,忽然眼前一閃

然後一道雷劈了下來


我才剛抓電影就天打雷劈了......(〒﹏〒)


基於怕死的念頭還有好玩的關係,我暫停了影片的播放

開始跟別人講我才剛抓電影就天打雷劈 〒><〒



過了一會兒,雷聲停了。

所以我又繼續播放。


跟著眼前又突然一閃,沒幾秒鐘就又聽雷聲隆隆

之前明明差了十幾秒啊 〒△〒

所以我又暫停了影片的播放。( ̄. ̄")



媽媽這是我第一次離現世報這麼近的...好口怕 〒△〒



又過了一會兒,雷聲又停了

所以我顫抖著手又按下了play鍵




然後...................



〒▽〒









垃圾車來了 ( ̄ㄧ ̄")

2007/08/17

“凝聚力”是什麼?

跟朋友聊的時候,她問了一句話
「這是凝聚力不夠嗎?」

凝聚力,好像辦活動的時候都會看到這個詞。
那,凝聚力是個什麼東西?

根據教育部線上辭典:「同種物質分子間互相吸引的力。見內聚力條。」
而內聚力條寫著:「同一種物質,內部分子間相互吸引的力。當分子間距離愈小,彼此互相吸引的力也就愈大。故固體的內聚力大於液體與氣體。如水銀在玻璃板上,因水銀的內聚力大於附著力,故成球狀。亦稱為凝聚力。」


如果說,凝聚力是一種向心力。
那,這裡所說“凝聚力”,指的是團體間的向心力?還是團體中,對於活動的向心力?

如果是前者,我老是認為本班小團體很多,彼此間還偶爾會見面,因此降低了大聚會的熱忱。
那,這些小團體,如果有個小組長掛名,然後分工合作辦個活動(最簡單就聚餐啦)
這樣的向心力,其實根本不缺。不是嗎?

如果是後者,那,在我po了聚會相關的文章之後,那篇文底下通常會有人冒出頭來
說「今年怎麼沒辦?」之類的話。
而如果要做民意調查的話,自然也是清一色「好啊!」
所以,對於活動的向心力,也沒有問題,不是嗎?


所以我說是個人問題。
每個人都希望能夠照自己的意思去弄
(而達成這個願望的方法竟是最沒有人想做的辦法──自己主辦。)

哎呀,這實在是很有趣啊。
所以這時,那些人都開始假隨和了

有人很討厭那種無意見的人,因為都沒有自己的主張。
不過我討厭的是假無意見,又一堆這個不好那個不要的人。

相聲瓦舍有個段子說到:『歷代以來,後宮干涉政權的,通常都快滅亡了。』
無怪乎主事者會被亂到不想再辦!


唉,不說了。
說真的,看完這些之後,會深思、會內省的人
我看是寥寥無數。

Re: 歡喜做,甘願受

按照內容來講,其實貼在“我自己的部落格”根本沒有實質用處。
真要貼的話應該貼在那所謂班網的地方。

不過又其實,貼在哪裡都沒有實質用處。

會產生共鳴的人,通常都是那些有下去參與的人。
而其他人,看完當然也會有感觸。
「對啊!」的感觸。

然後有事情的時候,照樣丟一句:「我不行啦!」


你不行?那我就能行嗎?

說真的,會找上你就是覺得你有那個能力。
像是搞活動當然是找歷屆的主辦,但是歷屆的主辦也因為在主辦期間
遭遇到由"被服務的人"所生產的挫折。

所以,不想再辦。


當這個團體中,辦過的人 (一般認為的有能力者) 都不想再次品嚐那些滋味
而沒辦過的人 (自詡為無能者) 不想去嘗試時,
(這我以前常說的,有些事情,不是做與不做之間,而是想與不想之間。)

整個就會停擺。
處於一個:『誰先忍不住,誰就當主辦』的狀態。

而主辦又在主辦者的認知,與參與者的疑問之下 (那XX怎麼辦?可是YY就怎樣了。如果改成ZZ會不會比較好?)
與“麻煩”劃上等號。
而自願當主辦,自是一種“自找麻煩”的沒人想幹的事。
(又不是我,專門自找麻煩)


去年,在上屆主辦者的屬意之下,我成了預定的主辦。
或者他只是隨口說說,亂槍打鳥。甚至不期盼我真的辦。(我懶惰出名的)

但是我居然辦了。


而期間自然是挫折不斷,先是地點就一堆人有意見。
但是又沒幾個能提出實質建議。(這個我稱他為找碴)

然後是時間敲不定。
誰誰誰幾時要暑期輔導、誰誰誰幾時要去玩、誰誰誰又怎麼了


所以今年,在期末考期時。因我的一時興起,又找了當初主辦時的夥伴。
兩個討論討論研究研究。
因為時間上的來不及,以及上一次的經驗。

我說最好的方法便是直接把地點、時間訂出來。然後只管通知。
不過卻換來他的冷水。


當時是六月底。
我七月四號便要出國、有人七月四號就得回學校。
所以我神速的訂出了日期。七月三號。

不過那傢伙說太趕。說要改天在詳細討論。


我在螢幕這端卻笑了。
太趕?所以決定要改天討論?
試問討論過後,就不趕了嗎?
要不趕,就肯定不是那剛放暑假的黃金期。
肯定會有有人要上課、有人要去玩的情形。那這還要辦什麼?

然後我就丟下這些東西,出國去了。
回來後,也如我所料的,沒有聚會。所以我絲毫不用擔心錯過。


許多人都擔心的一個要素“麻煩”。
在上次,我是找了幾個人,組成了一個小組。
然後一個一個挨家挨戶的打電話通知。
聽起來很辛苦,但我們都在打鬧之間進行,所以我也不覺得麻煩。

若以如此形式,大夥分工
麻煩嗎?
不麻煩,可是還是不想做。
(……算了,這一部分也不用多說了。再說我會想開罵。)



而,說了這麼多廢話

其實我想說的是,當有人要主辦的時候
你參與者不想幫忙經營辦理也就算了,就乖乖的閉嘴等著。
不要自己不辦,就把別人也搞到不想辦。 (然後自己再來吵為什麼都沒辦)


以上,打到我都不知道我在打什麼。
各位看倌辛苦了。

2007/08/16

來解釋一下最近在幹麻

自從創立這裡之後,其實我也知道要換上一些新血
但是了,適逢網友搞了一個“文字線上遊戲”
就,把全副心思都丟往那邊了(遠目)


而且糟糕的是,那是一堆人的創作
不是我說想貼過來就貼過來的 Orz

[轉錄] 歡喜做,甘願受

作者 icecream (風聆) 看板 SD_Storykuso
標題 歡喜做,甘願受
時間 Sun Aug 12 14:20:05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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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句子。

雖然它說得沒錯,不過那背後其實都代表著「有很多人不做」的無奈,

只是我們忽略掉這些無法改變的無奈,

然後把焦點投注在能讓自己覺得愉快的感覺上。


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驗吧?

被推舉出來做某件事的負責人,

但其他人卻不參與,把公眾的事情推給那幾個比較熱心的人身上。


如果熱心的人夠多,那麼這件事會在很圓滿的情況下結束,

因為他們通常會有一個愉快的經驗,這個經驗是不參與者無法擁有的。


但常見的情形是,熱心的人不夠多,所以很多事情推展不起來。

明明是公眾的事情或責任,卻變成負責人在拜託大家幫忙,

但每個人也都可以說出一些理由,比方說有家庭、有經濟壓力、很忙碌之類的,

然後這件事就掉在某個可能同樣有家庭、同樣有經濟壓力、同樣很忙碌的人身上。


常可以聽到的話還有這些:

「能者多勞。」(我尤其痛恨人家講這句話)

「還是把事情交給有能力、有意願、有時間的人吧!」

「沒有人告訴我要做什麼啊?」


不過最讓人感到不爽的還是這種話:

「你不要自己把事情背在身上,這件事打從決策過程就應該要透明化,

我們都不知道整個運作過程……」

(廢話一大堆落落長)


這種事在小學是這樣(尤其如果老師只是把小組工作丟給大家而不輔導),

在國中是這樣,高中以上到大學研究所和出來工作都還是會有。


但這些被凹的人當然不見得沒好處,他們的能力也跟著增強了許多,

壞處是因為能力增強了,所以會更符合「能者多勞」的那個藉口。

很多人有時候也會愈來愈害怕,然後開始躊躇不前,學著開始拒絕或隱藏自己。


最近又看到周遭出現了這樣的事,覺得很感慨啊!

真的,有時候想要對方做出某些犧牲,得要自己值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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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cream風聆的個版: █████
████ ███◤「無名小站」SD_storykuso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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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www.wretch.cc/blog/ice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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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9

小時鐘網址掛點

不得已之下只好換了。
我很喜歡之前那個耶嗚嗚嗚嗚
雖然有人跟我反應意識到時間快速流逝的感覺很可怕,我也覺得很可怕
可是還是很喜歡。

現在換成這隻烏龜,其實和夢境一樣是有象徵意義的
象徵我出稿的速度形同烏龜......

雖然跟網頁(雖然這是部落格,可是我真的覺得這根本是網頁)
跟網頁風格不搭,可是大家還是將就點吧。

畢竟網頁型式才剛定下,還要全面轉換風格實在是太......累了。

[閱讀]解夢全書

今天因為那個怪夢,網友傳了個解夢全書的電子書給我
我便順勢的瞧了一瞧。
有幾點還滿有趣的,提出來分享分享(?)

1.本我、自我、超我
弗洛伊德認為人的心靈是由三個部分組成的,分別叫"本我"。"自我"和"超我"。每個人的心都是這三個"人"組成的小團體。
"本我"代表人的本能,它是我們心裡隱藏著的這麼一個人極端任性,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不懂事。
"自我",自我是聰明的,知道一個人不能任意胡為。
而且我們還有良心,良心也好像心靈裡的另一個人一樣,不過這是一個嚴厲的人。
弗洛伊德稱為"超我"。超我像個警察,他像盯賊一樣盯著本我,不許他幹壞事。

2.原型
  榮格還有一種觀點,他認為人類世世代代經歷的事件和情感,最終會在心靈上留下痕跡,這痕跡可以通過遺傳傳遞。 榮格把這種遺傳的原始痕跡稱為原型。他說原型本身不是具體的形象,而只是一種傾向,但是原型卻可以通過一種形象出現。在夢裡,有時會出現一些奇異的情節和形象,這些東西用做夢者自身生活的經歷解釋不了,那麼,這就是表現原形的形象。
  在榮格眼中,原型並不是一些固定的形式,而更像一些潛藏在我們心靈最深處--榮格稱之為集體潛意識--的原始人的靈魂。這些原始人在夢中以種種不同的形象出現,當我們遇到難題時,他幫我們想主意,當我們面臨危險時,他警示我們。由於他有幾百幾千代的生活經驗,他的智慧和直覺遠遠超過我們意識中的思想。
  原型是人類祖先在千千萬萬年內的生活經歷的產物,也是前人類甚至人的動物祖先的生活經歷的結晶。人以及人的動物祖先一代代經驗相似的東西,比如可怕的雷電,比如溫暖的春風,從而在心靈上凝結成一些"憤怒的雷電之靈"之類的原形。

3.阿尼姆斯、阿尼瑪原型
  心理學指出,每個人心理上都有一些異性的特徵。女人身上的男性氣質就是她的阿尼姆斯。阿尼姆斯也是祖祖輩輩的女性對男人的印象的累積。
  阿尼姆斯一般體現為英勇無畏,智力發達、有藝術氣質等特點,有時也和控制和權力相結合。女人喜歡的有男子氣的男人,往往符合其心中的阿尼姆斯形象。有些女人喜歡控制她征服她甚至有輕微地傷害她的男性,也正是因為她心中阿尼姆斯除了有正性特點外,還有控制、權力、征服甚至適度粗暴的一面。

  阿尼瑪原型:她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有的女人形象,是男人心靈中的女性成分。
  阿尼瑪身上有男性認為女性所有的好的特點,比如溫柔、善良、純真、美麗等等。有時,也包含女人的愛好虛榮、軟弱、變化無常、狡詐等等特點。儘管後一些特點不能算是優點,但是如果一個男性的阿尼瑪有這些特點,他對這些特點就會感到一種喜愛。正如《卡門)中的唐﹒育才認為嘉爾曼是個放蕩的女性,但是他卻仍忍不住被她吸引,這就說明嘉爾曼和唐﹒育才心中的阿尼瑪原型較相似。金庸小說中常有一些調皮、刁鑽甚至帶狠毒欺詐和邪氣的女人,如殷素素、趙敏、阿紫等等人物。但是主人公卻愛她們,這也說明她們是主人公--或是金庸的阿尼瑪。

怪夢

昨天在五點多時,跑去小憩一下。

作了兩個夢,前一個我已經忘記是什麼了,

只記得有留了不少血。大概是幹架之類?


然後,我就跟著幾個人到了一處建築物前

我掏出鑰匙開了門之後,將鑰匙拋給了同行的一個女性

而她也將她的鑰匙拋給我。


夢境裡我好像是在試探什麼。我忘了。


接著我跟著另外一個女孩子坐在牆邊,而那個拿了鑰匙的人就開了門進去那建築裡了

在夢中我好像對那兩個人都有好感。----可是現實中沒兩號人物。不要亂想。


隨後我也跟著進去,一進去就是把門窗全都打開來通風。

然後我跟著那個女的進到一間工作室,也是把窗戶全都打開

而開完之後,只見她矮下身子,捧起了放在角落的一只箱子。


而那箱子上面飛著繞著許多小蟲子。

她擺了擺手,卻無法將小蟲揮走。我見狀也加入揮手的行列

接著,索性將那些小蟲拍死。




接著我就進浴室了。

只見我的手背冒出了一點一點的眼珠,而我便用指甲將之刮掉

就留下了一點一點的血跡。

而那些眼珠,竟慢慢的從我手背上蔓延到手臂。

而眼珠子的大小也開始有大有小。最大的甚至比我的眼珠還大。

而我只是不停抓著刮著,熱水也不間斷了灑著

周圍圍繞的蒸騰的白霧,我調整水的溫度,卻只是更熱。

不知道為什麼的,

我知道只要抓破了眼珠。“它”就會死。但是我還是盡力全部清除

而血也不斷的流著、流著。


刮破了那個大眼珠之後,血液更是將水給染紅了

而眼珠的擴散似乎也停止了。


然後我突然覺得很累,眼皮好重。

有一種幾欲昏睡的感覺。我直接想到血壓問題。畢竟之前才血壓叭啦叭啦怎樣的

然後想到我下午(前段夢),的失血。

「不會吧…失血過多?」我想。


然後我硬撐著,湊近著看我的手臂有沒有藏著其他的眼珠子沒格殺完畢

看完左手,再仔細的檢查右手……



然後我就醒了。

2007/08/07

[分享]畫作

這是我的自畫像(羞)



而這是我今天畫的......




都是用小畫家畫的喔!

 

2007/08/06

賭約

跟朋友嘉偉打了個賭,

賭誰先交到女朋友。


  先的人要請對方吃飯!


另外還有跟網友 Jackalxx 賭!

  輸的人要寫5000~2萬字的小說!



僅以此篇作為證據。

-
我有記錯嗎?

2007/08/05

記憶這種東西

  其實滿討厭的。



  我有想過,為什麼我會記得一些

  別人都不記得的小事情?


  而民間(?)也總流傳著,時間會使人淡忘一切的說法

  只不過用在我身上,這時間或許又要加上一些數字。







  其實我有想過,為什麼我如此執著?

  我想,大概


  是小時候車禍的關係也說不定。


  也可能是太久了,所以忘了。

  那或許是陰影罷!



  我不喜歡那種,

  親人們在回憶過去的時候,

  唯獨我,只能搖搖頭說不記得的感覺。


  只不過現在,

  是一種我在回憶過去的時候

  卻唯獨我記得的感覺。


  舉世皆熟我獨忘,眾人皆忘我獨憶的感覺

  都同樣不好受啊。



  所以我開始會怕,會怕一些會勾起我回憶的東西

  因為我不確定,


  那會把我捲進怎麼樣的漩渦裡?

  而我,多久之後才能浮出水面?

以下兩篇

是去年中秋的事情。

那之後我一直想把它給寫下來
所以寫了第一篇詩篇。(不要反駁我!這是新詩!)

然後正好電腦裡有那張桌布,我看滿搭的
就用小畫家湊合他們倆了。

結果……好唯美啊啊啊啊啊啊


之後,雖然寫了詩、合了圖。
但總覺得還是不滿足。

於是乎便動筆寫下這故事。


而這些東西,我到現在都還是很喜歡。

【短篇】中秋月夜




  「有沒有興趣出來一起曬月亮?」這頭的我,說。

  「不要。」那頭的她,回答。「會有蚊子來叮我。」

  「……」我說:「啊……想不到我比不上幾隻蚊子……」

  「其實是因為我太飽了,所以不想動。」她發聲辯駁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我比不上幾隻蚊子嘛……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想出去曬月亮。


  「所以,現在我去找你的話你要不要出來?」我又問。

  「真的假的?」

  「我們可以坐在學校旁賞月,然後你請我喝飲料!」

  「你不怕蚊子啦……」我故意酸她。

  「是啊。」她說。


  「那我就去囉。」我說道。

  「真的假的?」她顯然是仍不相信。

  「我還好忙呢~哈哈。」

  「嘖!結果唬爛我就對了。」我說。


  「騎慢點吧。」她接著說。

  這頭的我,輕笑。

  穿上薄外套,朝她家前進。

  第一次,因為不甘寂寞而毅然決然的往外跑。



  「喂?我到了。」撥出號碼,我說。

  「嗯∼等我一下喔!要乖乖的不要亂跑喔!」她說。

  「好啦!」我笑著回答。


  過了許久,我在她家週邊踅了幾圈

  才終於看見她出門,慢慢的

  「真是的,我不是叫你不要亂跑嗎?」她說。自眸裡溢出笑意。


  「既然你要請,那我就要喝貴一點的!」她說,意圖坑我一筆。

  「你很好!」我說,但其實我才不介意。


  在便利商店裡挑了良久,最後拎了兩瓶三十六法郎極品拿鐵

  一共七十二法郎。

  要價台幣四十元。


  我與她坐在校園旁的長椅上。

  「其實這間國小滿有錢的,只是校長……」她說。

  「我跟你說,最近我發現我妹變正了……」她說。

  「什麼!走,來看……」我說,作勢起身。

  「不要啦,這樣會嚇到她。」她說。

  「喂……什麼態度嘛!」我說,裝狠。

  「不是啦,我是說突然去看會嚇到她∼」她笑著解釋。


  「我妹她……」然後她開始說起她老妹的悲慘趣事,以及校方的機車。

  「我們最近學校都要練習,所以很忙,都沒有空上線……。」她說。

  「可是學姊說國慶表演完之後就會覺得很空虛,因為都沒事作了。」她說。


  「國慶表演?哪裡表演啊?」我終於開口說了較多的字。

  「彰化體育館。」她笑著問:「你要來嗎?」

  「不知道耶。」我說。特地看表演不是我的風格。雖然也不想待在家裡宅。


  「我們現在……」她開始述說她們的忙碌演練。「所以說表演完之後,就會覺得很失落。」

  「是嗎?可是我不用等到國慶完,我就已經很失落了耶。」我說。

  「是喔?為什麼啊?」她問。

  「空虛啊∼」我說。像是打哈哈,卻是如此心酸且真實。

  否則,怎麼會跑出來呢?



  煙火的長嘯劃傷寧靜,隨即轉為一聲狂吼撕裂黑夜。


  「可惡,這裡看不清楚!」她說。

  「其實你可以站起來。」我說,隨後便站起來踩在長椅上。

  「對耶。」她說,跟著照作。

  而我見到眼前還有石頭背靠,便又踩了上去。


  又一枚煙火放肆的叫囂著。

  「煙火不是很貴嗎?」在讚嘆完煙火的絢麗之後,她說。

  「對啊,」我回。「像我就都買不起。」

  「而且我聽說國軍的那種煙火都是自己調製的喔!」她說。

  「很厲害吧!」你得意什麼……



  「其實我本來想帶仙女棒來給你過過癮的。」我突然開口。

  「那邊可以買啊?」她說,手指著一邊的疑似店家。

  「可是我想到我沒有打火機,所以算了。」我接著說。

  「那邊可以借啊!」她說。

  「老實說我不會用打火機。」我坦白,所以我不會抽煙。


  「真的嗎?好好笑喔!」……

  「那樣很好啊,那你就不會抽煙了。」她說。


  「是啊。害我想抽也沒辦法抽。」我說。

  近日,總有許多想要抽煙的情緒。

  聽見朋友那麼說,看見小說這麼寫:『因為寂寞,所以抽煙』。

  是嗎?想試試看。最近有許多適合抽煙的時候。

  「抽煙不好啦,不要抽煙。」她說。

  我當然也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


  但是,不抽卻又對心理不好。



  十點,月最圓最大的時刻。

  「有特別大嗎?」我說。「我覺得沒什麼感覺啊。」

  「對啊。」



  煙火,綻放著。

  她捨棄了明月,轉頭望向絢爛的煙火,眼眸映著璀璨的光輝。

  我撇了一眼綻放的煙火,隨後又轉過頭來看看天上的月

  最後,選擇看著她。



    高掛在黑夜上明亮的月,一瞬沖天綻放光火的煙花。

    讓你目光所停駐的,是什麼?


  我心裡浮現出這個問題,也面臨這個問題。

  很明顯的,她選擇煙花。


      因為月一直都在。


    所以相對於一瞬間綻放光彩,隨即消失的煙花

    捨棄陪伴著不離不棄的月,目光轉向迸發光彩的煙花



    直到回頭,見不到月

    才知道原來月也會被雲所遮掩。



  雖然現在月仍高懸,而煙花凋謝之後她也並無轉向明月

  但是,月還是在。月還是守著候著照亮著黑夜。



  而我的選擇,既不是煙花,也不是明月。

  而是身邊的女孩。


  或許是想珍惜,或許是身邊的人才能襯托出美景。

  或許……

  都是或許,誰知道呢?



  她起身,欲離去

  我舉杯,將咖啡一飲而盡

  接著跟著走。

  「你要送我回家嗎?」她說。「不好吧?」

  距離家門二十五公尺的距離,我停下腳步。

  不想被誰看見跟哪個男孩子一起的畫面,我能理解。

  所以,不會去作。


  「Bye-bye!」她回過頭,說。

  「掰啦!」我回,輕笑。




  乘著晚風歸去,腦袋一片亂哄哄的空白。

  回到家,看到螢幕。是些感謝的字句。



  而當晚,如我所料的因為咖啡因的催化之下

  我,失眠。


  「想不起來呢。」我側躺著,看著窗外的亮點,喃喃細語。

  「那時的她的表情。」

  

秋月



        一輪明月,在黑夜中灑下金黃色顏

        將週遭的夜幕渲染成了黑白灰


        兩杯咖啡,在校園旁的長椅上打禪靜坐

        晚風徐吹,撩動了女孩及肩的微捲髮尾

        劃空長音,絢爛的煙花在登高瞬間綻放

        胡亂的談天,淨說些生活上的繁雜瑣碎


        她盯著煙火,眼眸映著絢爛的光輝

        而我,選擇看著她。出神─




             中秋‧滿月‧煙花‧晚風‧咖啡‧正妹

【短篇】邪劍 - 下

  據悉,最近幾個月,江湖中出現了一名邪劍客。

  之所以叫做邪劍客,全是因為他那把殷紅血色劍身、傷痕累累的劍。

  傳說被它砍上,就算能活著回來。也難逃一死。

  就像著了邪一般。


  所以,被稱為是──『邪劍』。




  江湖傳聞,邪劍客乃是以血餵劍,養成這麼一支嗜血奪命的兇劍……

  為的,或許是老掉牙的武林第一。

  或許是野心蓬勃的稱霸天下。

  或許……也都僅是或許。

  沒有人知道。



  不,或許有人知道。

  但他們都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邪劍客是嗎?」年輕刀客喃喃,微笑。



  城郊平原。



  「你就是邪劍客?」

  「嗯,世人是怎麼稱呼在下的。」

  「你應該夠強吧?」

  年輕刀客拔出單刀,擺好架式。



  出來闖蕩的,要嘛就是闖出名堂來,不嘛就平平靜靜過一生

  而年輕刀客明顯是前者,所以怎麼能允許有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排在自己的名號前頭?

  除掉他,然後揚名。如此而已。




  「大概吧。」被稱為邪劍客的男人一身暗紅色的斗篷,那是交戰無數,奔騰的熱血破體而出灑在斗篷上,而後乾涸的證據。


  邪劍客亦拔出傳聞中的邪劍,暗紅色的劍身,以及因為使用過度而未修補的劍刃。

  光打在上頭,散發出妖異的紅光。


  「足夠殺死你了。」邪劍客笑出聲。


  「貧嘴!」年輕刀客揚刀殺去





  單刀劃空,邪劍客向右閃去,提著邪劍。

  年輕刀客反轉手腕,欲再補上一刀橫劈。


  邪劍客趁勢揮劍劈入,將單刀的橫劈破解,刀鋒抵在地上。

  年輕刀客的虎口震疼,手腕頓時無力,往後一躍欲拉開距離。


  邪劍客趁勢追上,邪劍刺擊年輕刀客的左肩。

  年輕刀客急忙閃身,但仍被邪劍劃傷。


  劇痛難當之後流出殷紅的血液。邪劍客露出陰森詭譎的笑。




  鏗鏘的刀刃互擊聲響不斷傳出,夾雜著濺血、劃開皮肉的聲音。

  不過半個時辰,兩人便渾身浴血,年輕刀客的身體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痕。

  邪劍客的傷口雖少,但卻多則重傷,那是年輕刀客刀刀拚命的收穫。


  「真可惜,你已經沒有未來了。」邪劍客喘著氣開口。

  「那是你吧……不過這點傷,就想要我命?」年輕刀客回話。


  雖然這麼說,但事實上,邪劍所砍的傷痕,每一劍卻都是劇痛。

  因為殘破不堪的刀刃,造成傷痕亦粗糙的緊,而非利刃所劃的良好切面。


  而這種粗糙,則牽動著肌膚肌肉,拖大傷口。





  交鋒。

  邪劍格擋開單刀,並趁隙斬入年輕刀客的胸膛。

  邪劍客與年輕刀客的力量相抵,單刀頓在半空。


  年輕刀客咬著牙看著劍刃。

  血液自劃開的傷處噴濺出來,劍刃仍拖著傷。傷仍不斷擴大。

  邪劍上暗紅的血塊,染上殷紅的新鮮血液。





  「!!」明白了。

  年輕刀客了解了邪劍的秘密。

  刀也重新劈落。

  邪劍流轉,又擋住了單刀的攻勢。



  「我……我已經…解…解開了你的…你的秘密了……」年輕刀客說。

  「為了這個秘密賠上一條命?」邪劍客笑道。


  「真可惜,你的目的好像不是這個呢。」

  「想出名啊,慢慢磨吧。」邪劍客使力往前一推。




  年輕刀客向後倒下。


  「對了,我忘了你沒有機會了!」邪劍客輕輕拍頭,笑說。


  「我可是磨了十數年呢……」邪劍客喃喃。





  「邪劍啊……。」邪劍客舉起邪劍,看著上頭的血紅染上斑駁鏽綠。

  不由得笑了出聲。


  「哈哈哈……」提起劍,邪劍客揚長而去。









  「原來是鏽啊……」


  「原來歷代大俠,都是死於破傷風之下啊!」平原上,平白無故多出一個人影。


  「還真是亂恐怖一把的。」











 
  ※小知識

    破傷風,症狀有興奮不安,吞咽困難,易激動、頭痛、發熱、喉痛、寒顫、肌肉痙攣、頸臂和下肢僵硬。當疾病進展時,病人有張口困難。面部肌肉痙攣產生一種固定微笑的面部表情和眉弓上抬。腹部、頸部和背部肌肉發硬或痙攣引起頭及足跟向後拉,身體向前呈弓狀。
    當全身痙攣時,發硬的胸部肌肉或喉痙攣而無法哭出聲和說話。這種情況也妨礙正常呼吸引起缺氧和致死性窒息。

【短篇】邪劍 - 上

  十年了。


  男人坐在大石上,一把暗紅色劍鞘的長劍就擱在石旁。


  「三年了。」男人看著不遠處的狼煙,那是隊伍集合的訊號,又要準備出兵了。

  「這場戰役……」男人是個浪跡天涯的浪人劍客,偶爾參加義勇軍討伐山賊之類的,或者是充當傭兵。



  為了溫飽,還有出名。

  起初也是為了在江湖上闖出名堂,卻沒料到無名了十年。

  對於名望,看開了。

  或許能平靜的活著也不錯。



  提起劍,男人前去集合。


  「注意!」隊長大聲朗道,那是一個沒落王族的騎士隊長。

  「三年前,我們的弟兄有八百多人,而現在,我們卻只剩下兩百人不到。那不打緊,因為!我們都是活到現在的精銳部隊!並且相信大家早便有了覺悟了,為了王而戰死,這是騎士的光榮!!
  最後一場戰役了,殺掉他們!!」



  「喔!!」



  「騎士?哼,我是個劍客,而不是為了王而拚命,有著王族養的高貴騎士。」男人在心裡冷哼道。



  「說什麼為了王而戰死……老子才不幹咧!老子可不是為了復興王族才參加戰役的!」行軍隊伍上,一名挺著巨錘的大漢說道。


  「呿,連米糧都沒有多少,那個王真的能給我們什麼榮華富貴嗎?」另外一個手持長弓的弓箭手說道,背上的箭袋血跡斑斑,羽箭的羽毛早已落去泰半。

  「加快腳步啊!萬一在前方的樹林遭到埋伏,我們就玩完了!」騎士隊長大喊道,率領隊伍進了樹林。


  突然,騎士隊長,男人。以及許多戰士都逐一停下了腳步。

  不對勁。

  氣氛不對勁。


  有人立即提高警戒戒備,有人看到其他戰士臉色大變,也戒慎恐懼的觀察四周,不過也仍是有人滿臉疑惑。


  男人拔出長劍。十年闖蕩的經驗告訴他有危險。

  男人的劍與一般銀白長劍不同的是,多年失修的劍刃崎嶇不平,邊緣甚至沾上了點鏽綠。


  騎士隊長手一揚,示意大夥注意。男人拔出的長劍,已經告訴騎士隊長那種危機感並不是自己的錯覺。

  手一揮,戰士們的武器紛紛出鞘,弓箭手跳上樹梢,抽出羽箭搭上長弓。銳利的鷹眼掃視著樹林。


  羽毛早已凋零,箭頭甚至染血,第二手、第三手的羽箭對準敵方領頭的腦袋。


  戰士們盯著箭頭所指的方向。

  手中的武器不住顫抖。




  「殺──!!」突然,四周殺聲震天,不只是箭頭對準的方位,敵軍由四面八方擁了上來。

  戰士們趕緊迴過身,將後背交給了一同征戰三年的同伴。


  巨錘轟飛了一顆腦袋。

  少了羽毛的羽箭突然插在敵將的太陽穴上。

  長劍接住強韌的打擊,劍刃又多了個傷痕。

  抽起小刀,射入眼窩。敵人放聲嚎啕。

  後背有著同伴頂著,無法退後。只能不斷斬殺,斬殺。

  割裂頸動脈,血注噴灑在男人的身上。

  染成了一個浴血狂戰的戰士。



  騎士隊長揮舞著銀長劍,對上了使長槍的敵方大將。

  打的吃力。

  而王也深陷苦戰,負責護衛王的戰士已經倒下。



  「!」騎士隊長左手握著槍頭,血滴落了下來。

  送出右手的銀長劍,刺入敵將的心窩。




  「王──!!」敵方又來了兩名士兵接住騎士隊長的咆嘯。






  「殺啊啊啊啊──」大漢掄著巨錘前去支援,雖說不想為了王死,但也是要捍衛男人的諾言。



  「倏──」冷箭插在圍剿王的敵兵的頭顱上,弓箭手的腳邊擱了兩袋箭袋,裡頭的羽箭滿滿都是。


  那是同伴為了他而賣命搶回來的。


  要價八個夥伴。所以至少也要殺掉四十個敵人。

  再多送他十個,五十個好了。







  男人揮舞著長劍,後背再沒有了倚靠。

  血紅色的身影在樹林裡狂戰著,狂斬著。

  敵兵皆被其氣魄震懾。

  不是不怕死,而是早已視死如歸。



  騎士隊長終於趕到王的跟前,用罄最後的氣力。

  展現了守護的騎士精神。





  數把長槍貫穿了騎士隊長的身軀,保住了王的生命。

  王看呆了眼,退後了一步。

  騎士精神綻出微笑,轉身。

  斬了那些槍兵的腦袋,倒下。



  巨錘重重的錘下地面。

  樹上的弓箭手從樹上摔了下來。

  「呿……」再揮舞不出一個打擊。

  「四十九……」再無法射出一支箭。



  「唔……」匕首,自後背沒入王的身體。

  所幸,騎士隊長已經看不見這個世界了。

  而看見這一幕的垂死戰士,都知道他們失敗了。

  不,早在他們倒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失敗了。



  血紅色的人影,血紅色的長劍。

  貫穿王的身軀,欲刺穿語王緊挨著的暗殺者的心臟。

  但暗殺者卻在千均一髮之際,避開要害。只微掠心窩。


  抽起血紅色的長劍,熱血如噴泉般賁張。

  轉過身,銳利的眼神掠過餘下的士兵。


  倒下。


  而背後多了一把匕首。以同樣的角度沒入男人的後背。




  暗殺者的最後一擊。

  「呿……就憑你……嘔……」暗殺者說,又嘔出一口鮮血。

  「走……」

  「隊長,這樣子不要緊嗎……?」一名士兵問。

  「哼……匕首…粹毒……」暗殺者口齒不清的說道。

  而後拔起匕首,檢視上頭的毒物皆已殆盡。

  「哼……」









  眼前跑過了無數個畫面,從小到大

  從希望闖出名堂,到征戰無數。

  最後,回到眼前的場景。



  男人,闔上了眼。










  數天後,男人清醒過來。

  『我還沒死……?』

  飲著天上降下的甘霖。傷處痛著,提醒他還沒死。

  『好痛……』

  過了一會兒,茫然坐起,看著遍地死屍,死狀悽慘的王發出惡臭。

  想起,匕首上的塗毒。看來,全被這無能的王給吸收了。


  提起長劍,血已乾涸凝固在上頭,繪成暗紅色的劍身。

  收入劍鞘。現在,男人無力整理長劍。



  搜括了騎士隊長的鍍銀長劍、王那鑲紅寶石的長劍,


  搖搖晃晃的走出樹林,進入了如果成功,或許會成為統治者麾下將領的城鎮。


  變賣兩把寶劍,拿那些金錢去治療自己、投宿。



  又是若干天後,聽說,王城內的機動隊隊長,自從樹林與叛軍一役之後,便身體欠佳的臥病在床。

  連御醫也診斷不出究竟為何。






    

  「據說機動隊隊長在樹林一戰時,除了被一個全身浴血仍狂戰著的劍客桶了一刀之外,都沒受傷呢!」

  「這……這一定敵人施了邪術啊!!

  「聽說那個血紅劍客浴血狂戰的時候,就像個惡鬼一樣!我看八成是墮落成鬼了!」

  「不,依我看是他以血餵劍,養成這麼一支邪劍……」










  「邪劍?」旅社裡頭,男人聽著傳聞喃喃。

  躺在桌邊的,仍是陪伴他十多年的暗紅色長劍。


  男人笑了。

【極短篇】捉迷藏

  夜裡,一個女人在公園裡低頭掩面哭泣。

  女人在公園裡哭的傷心。

  哭聲悽慘凌厲,時值七月。實在很難不令人對那不同世界的好兄弟產生聯想。

  女人的長髮散亂的落在肩上、背上,還有遮住雙頰。白色的睡衣在黑夜的細微光線照射之下,更覺得恐怖。



  野狗吠著,吹起狗鏍。

  「嗷─嗚───」所謂一狗吠影,百狗吠聲。

  這隻野狗一吆喝下去,附近地區的狗兒們也紛紛的應和。

  讓這寧靜的七月半的夜,熱鬧不減。






  小女孩在公園門口看著女人傷心哭泣,走了上去。


  「姐姐你怎麼了?」小女孩站在女人的面前。望著,關心的問。


  女人緩緩的抬起頭來,將擋住臉頰的烏黑髮絲撩撥至耳後,強打起笑容來說:「妹妹乖喔,姐姐心情不好。」


  「姐姐你怎麼了……」小女孩嘟起小嘴,關心的問道。


  「姐姐的男朋友不見了……」女人心有戚戚的說道,臉色恢復成了黯淡無光、慘白的模樣。


  「他不要姐姐了嗎?」月被雲遮掩了住,微弱的光映在小女孩的圓圓的小臉蛋上。但似乎有些污垢。


  「不是……聽說他是掉到河裡去了……」女人說,說到這裡,眼淚又從眼眶裡鑽了出來。    


  「雖然他很好色……可是……可是我……」女人,又忍不住哽咽了起來。可是,女人仍是深愛著男人啊。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姐姐心情別不好了,來玩嘛!──」小女孩天真無邪的笑著,像是在告訴女人,世界上仍有許多快樂的事情。



  「我……」女人欲言又止,最後終於點頭答應,不忍心辜負小女孩的好意。

  「我們要玩什麼呢?」女人強笑道,拭去流的一塌糊塗的眼淚。站起,拉著小女孩的手。


  「嗯……」小女孩東張西望。「我的皮球掉進池塘裡,不能玩了……」小女孩惋惜的說。


  「鬼捉人……人也不夠,玩起來不好玩呢……」

  「那,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女人說。那些污垢,大概是玩的很瘋、玩了很久的緣故吧!


  「嗯!」小女孩開心的笑了。





  「嗷─嗚───」野狗,仍然吠著。





  深夜裡,女人與小女孩,在無人的公園裡玩著捉迷藏。

  無論在樹後、椅子下、草叢中,小女孩總是能夠找著女人。

  而女人也不差。她們倆便輪流當鬼捉人,玩得不亦樂乎。





  「你好厲害呢!」小女孩又再一次抓到了女人,女人笑著稱讚小女孩。


  「那是因為姐姐的衣服很好找啊!」小女孩開心的笑著說。


  女人微笑。

  「好了,很晚了,姐姐要回去了。」女人說。


  小女孩忍不住怨聲載道:「姐姐再陪人家多玩一會兒嘛……」


  「不了,姐姐真的要回去了。」女人說,微風吹動了烏黑的長髮。

  「妹妹,謝謝你。我好多了。」女人笑道。


  之後,女人便走了回去。




  而小女孩,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

  之後,也跟著離開公園。




  女人回到了當初曾有男人身影的屋裡,開了燈,走進浴室。

  卻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在鏡子裡頭看到了小女孩。


  女人驚訝的瞪大眼睛,轉回頭看。





  「嘻嘻……」小女孩開心的咧嘴笑了。

  這時,女人才想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麼晚了,小女孩還會一個人在公園裡?


  日光燈照亮了小女孩的臉。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就和剛剛哭慘了的自己一樣。

  圓圓的臉蛋,這樣看來,才覺得不尋常。



  「姐姐,我抓到你了!」小女孩再次綻放出笑容。

  「換你當鬼!」笑容在小女孩浮腫而慘白的臉上咧了開來。








            鬼……!!











  「嘻嘻……」小女孩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在屋子裡迴盪著。





  「別玩嘍。」女人輕笑。


  屋子裡靜了下來。空無一人。

  魚肚白的色澤取代了原本的黑。




  窗外,雞啼。





               ─THE END─

【極短篇】抓

  阿抓是個可憐蟲。

  他想珍惜的人事物,總是抓的很緊。但到最後,卻什麼也抓不住。



  阿抓的好朋友們,蔣先生、阿遙,總是會鼓勵他、支持他、幫助他,這讓阿抓感到十分的窩心,與安心。



  阿抓喜歡一個女孩子,她的名字很可愛,叫做小娃兒。

  但阿抓總沒辦法鼓起勇氣,一到小娃兒的跟前,阿抓便會感到身體僵硬,渾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只得顧左右而言他,裝作不在意般的拐彎離去。但眼神仍不經意的飄向心儀的小娃兒身上。


  與小娃兒保持一段距離,阿抓才敢望著小娃兒出神。幻想著與小娃兒手拉著手、肩並著肩,走遍大街小巷的甜蜜。



  這天,較為年長的蔣先生看不下去,推了阿抓一把。


  「年輕人,勇敢一點!如果你不踏出這一步,那你永遠就只能呆望著了!」老蔣說。


  「可是……」但是阿抓仍有顧忌。深怕踏出了這一步,會有什麼更慘的後果。


  「還可是什麼!難道你只想呆呆望著小娃兒?然後看她被其他人追走?看她跟別人幸福麼?!」老蔣試圖說服阿抓。


  「如果她幸福,那有什麼不好……」阿抓喃喃的辯駁。


  「小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老蔣對於阿抓的怯懦感到憤怒。


  「當然啊!……」阿抓辯道。


  「那你到底在怕什麼?!追女孩子犯法嗎!」老蔣怒道。


  「……不犯法……」阿抓說。


  「阿抓,與其期待別人給小娃兒幸福,不如自己去創造她的幸福吧!」阿遙說:「我和老蔣都會幫忙你的!」




  所以,阿抓便鼓起勇氣,前進。


  因為阿抓總是到最後什麼也抓不到,所以遵照著阿遙的指示,步步為營。


  首先,先慢慢慢慢的接近小娃兒,進入了小娃兒的生活圈內。

  然後,讓她習慣自己與她的接觸,甚至於打打鬧鬧。

  這樣不只減輕了小娃兒的壓力,而且還有助於阿抓,決勝的時機。


  習慣接觸,習慣打鬧。

  然後時機終於成熟,終於經過了長久的習慣,阿抓出手了。



  阿抓,緊緊的擁抱著小娃兒。

  臂彎環抱住小娃兒,緊緊的。


  這次,阿抓緊緊的抓著小娃兒。不放。

  死都不放。


  與小娃兒一起,邁向那個終點。

  以往,每個對象,即使抓的住,也會在那分離的終點。

  長輩的意見,讓阿抓什麼也抓不住。





  但這次,阿抓緊緊的抓著。

  阿抓說什麼也不想再放開,即使忤逆長輩也在所不惜。



  「終於……」阿抓感動的落下了眼淚。

  「我不會……再放開誰了……!!」阿抓說。意志堅定。
















  「老─闆──!!這台夾娃娃機又壞掉了啦!!」店裡,一位正在夾娃娃的中學生大喊道。






               ─THE END─

【什麼鬼】正妹

  有一天,正妹小姐在河邊跟男朋友約著會。

  他們擁抱著,散發著刺眼的閃光。

  男人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正妹小姐。


  抱著抱著,手就不安分了起來。

  男人的手,慢慢的往正妹小姐的內衣上游去,緩緩的、無聲無息的,解開了正妹小姐的內衣扣。


  正妹小姐突然察覺到不對勁,於是使勁一推。

  「變態──」男人被推入了河裡。



  『嘩啦──』




  『咕嚕咕嚕──』突然,水面上冒出了許多氣泡。甚至揚起了一陣輕煙。


  正妹小姐擔憂了起來。



  『嘩啦──』突然嘩啦一聲,水花噴濺。水面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唔……」正妹小姐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那人影,並不是男人。而是個臉蛋標緻、身材姣好的女人。



  「你掉的男人,是這個開勞斯萊斯的英國人?還是這個開凱迪拉克的美國人?」女神問道。


  「……我掉的是開喜美的台灣人……」正妹小姐說。



  「你真是個誠實的人,那,這兩個男人就送給你吧。」女神說。

  語畢,女神便又變回了水,落了下去。





  而正妹小姐,旁邊則多了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



  正妹小姐望了望他們兩個。有錢、有臉,那是每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三高男。



  然後,正妹小姐又把其中一個外國帥哥給推進河裡。


  「哇──」








  『咕嚕咕嚕──』


  「你掉的是…………」









               ─THE END─

【什麼鬼】好人

  有一天,好人先生領到了一張好人卡。



  「其……其……其實實……我我………我…喜………」好人先生對著正妹小姐說。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對不起,你是個好人。」正妹小姐說,完全不等好人先生說完。「可是我已經有一打男朋友了。」


  「……!!」好人先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之後,好人先生失魂落魄的走在河堤上,望著正妹小姐送他的第一份禮物,那是張精緻可愛的手工卡片。


  上頭還寫著『你是個好人』的中英美日等各國翻譯……



  卡片上還噴著香水,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娟秀的字跡寫在卡片上,也刻在好人先生的心上。

  卡片角落,還有著正妹小姐的親筆簽名,像是告訴所有人,這張好人卡是由我出品,七天的鑑賞期,雖然不退,但是包換。



  「我,才不想當好人!!」好人先生大聲疾呼。

  「去你的好人卡!!──」好人先生揮臂狂喊,將精美的手工好人卡片給扔進河裡。


  『噗通──』好人卡片,沉了下去。

  好人卡,是多麼沉重的東西。理所當然的會沉的。




  『咕嚕咕嚕──』突然,水面上冒出了許多氣泡。甚至揚起了一陣輕煙。

  好人先生不想理會,逕自的想要離開。



  『嘩啦──』突然嘩啦一聲,水花噴濺。水面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唔……」好人先生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而那人影,緩緩了塑造出了輪廓、身形。是個美女。



  「這一定是神啊!神蹟啊!!」好人先生喃喃自語道。




  「你掉的是好人金卡呢?還是好人銀卡?」女神說。

  「……」好沉痛的問題。好人先生深深的感到痛苦席捲了他的周身,心臟宛如被擰乾的毛巾一樣,扭曲糾結。刺痛著他的心靈。


  「我……」對方是女神吶……。「我掉的是純手工的好人普卡。」好人先生誠實應答。


  「嗯,你真是個誠實的好人。」女神誇讚了好人先生。「那,這兩張好人貴賓卡就送給你吧!」


  語畢,女神的樣態便模糊了起來,最後變成了水。然後受到地心引力作用,落回了河裡。




  而好人先生,手上拿著發著金光的好人金卡、散著銀光的好人銀卡,以及那一點也沒溼掉的好人卡。


  對了,還有一張果凍一般軟Q的女神出品好人卡。





  「幹……!!」






               ─THE END─

2007/08/04

第二波轉文行動結束

其實原本想要把背景換掉,因為有人說太黑暗了 QQ
不過認真的想了一下,播放器啦小時鍾啦月曆啦
背景顏色都是設成黑的。
這樣的話就又要變成7.0、7.1、7.2...一堆版
所以還是算了。

所以就開始轉文行動了
嗯,其實並沒有完全轉完
剩下的沒有轉的原因是不想轉。

我覺得有點太"情緒化",還有詞藻的問題......
所以就算了。

每天更新一點點,
被我抓來看的人才會有用心經營每天更新的感覺 XD


這不是心機啦ˊˇˋ
只是吼,一天轉太多文的話,別人就會覺得

"蛤?好多喔,改天看好了"


然後都不會再開來看了

《韻腳》學力測驗

  望著學測的準考證號碼 文昌帝君的加持護法

  在這悶熱的夏 一早起床 出發

  帶著必死的決心 無牽掛

  退步的視力瞄不清隔壁的黑點在哪?

  答案卡上 滿是C的解答

  時間一到 交卷離去 道不盡的豁達

《韻腳》默夏

  在這最末的夏 最後一次撥出號碼

  和絃鈴的聲響 在耳邊反覆播放

  在等待之餘準備出發 整理行囊

  拋下過去的瘡 前往新的方向


  寧靜 無鈴響

《韻腳》痴

  有時候我問自己 為什麼這麼固執不肯放棄

  我說是我重視你 不願意就讓故事走到結局

  但你一意孤行 留我在後頭望著背影

  我還沒有放棄 我還想再進一步延續


  有時候我問自己 為什麼這麼煩人糾纏不清

  我說是我很在意 不願意就讓關係陷入僵局

  但你逐漸遠離 時間擴張了距離的形

  還想堅持下去 但憂傷靜靜沉澱累積



  時間的光譜未停 距離的長度無異

  故事的劇本卻停 兩人的心思背離


  那堅持下去的動力 那不願放棄的執意

  是名為痴的專情



  我非癡情 而是我只能痴心

  我非專情 而是我無法抽離

  只有一片痴心 沒有帶來幸福的能力

  只有守著候著 沒有引領飛翔的翼

《韻腳》嚼蠟

  嚼蠟 無味的感覺纏繞舌尖

  咬著不帶半點味道的蠟屑 但也難以吞嚥

  嚼蠟 入胃的蠟炬不會成灰

  就像我的心一樣無堅不摧 空虛的令人憔悴


  蠟無味 我的付出也一樣無謂

  人傷悲 嚼著無味的蠟空心醉

  用力吞嚥 總得消化這空洞的心碎

  索然興味 此刻最適合一個人獨醉


  抬頭望著一片漆黑 什麼也看不見

  空洞的眼睛緊盯著 黑暗中的一點

  口中的蠟未曾停嚼 心上的瘡也沒有轉變

  嚼蠟 無味

《韻腳》望月

  抬頭 望月

  時值午夜 應當在頭上高懸

  我不知此刻的月是明是晦 亦不知星是否相依偎

  水泥磚牆矗立在眼前 米黃窗簾亦將窗遮掩

  我並不想開窗 賞月 觀夜

  但我仍抬起頭 望著 沉醉

  鬆散眼光焦點 空洞 失神

  坐在椅上沉默 沉沒 無語



  我抬頭 望月 看見什麼不是重點


  就像是 儀式 在慶典之前

《韻腳》封印

  我將手機封印 遏止自己

  將手機扔到抽屜最底 將之封印

  眼不見為淨 如此避免想你

  我將手機封印 不再響你


  將簡訊通通清除 不留半點痕跡

  將通話紀錄消除 就像沒這回事

  將通訊錄也給刪除 徹底將一切封印

  即將從此失去聯繫 消失在你的世界裡



  我將手機封印 抑止自己想你

  所有的用心至今 只剩下尖銳地諷刺刺擊

  我將封印手機 再次回到過去

  所有的人都離去 只剩下五味雜陳的回憶


  信匣已經淨空完畢 空的令人搖頭嘆息

  紀錄已經消除完畢 我仍等著記憶淡去

  跟你從此斷了聯繫 形同陌路如同路人甲乙

  自你的世界連根拔起 從此活在我的生命裡



  至今仍舊一片靜寂 反正我也不抱期待等你

  少了你的地球依然 不會有什麼因此改變運轉

  而我的手機 一片靜寂的情緒

  而我的記憶 一片狼籍的思緒



  我將手機封印 靜靜的在黑夜中嘆息 嘆氣

  單方向的輸出 累人並且得不到回應 無力

  我將手機封印 重新回到一個人的世界裡

  開始慢慢習慣 也破壞那制約的無形規定




  我將一切封印 塵封在廣大的腦海裡

  或許 又過了幾年之餘

  又是一部 流露淡淡憂傷的故事回憶

《韻腳》一個人的戲

  深夜裡,我一個人

  演著戲,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我就是第一男角,配角是我的手機


  毋需佈景,只要一個孤寂夜景

  明月有星辰相依,夜幕有浮雲相隨


  毋需道具,只要一個無人空墟

  在月下握著手機,聆聽著答鈴旋律



  深夜裡,我一個人

  演著戲,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毋需女角,女角只須相應不理

  留我擔下獨角戲,為戲曲疲於奔命


  毋需觀眾,反正只是個獨角戲

  繼續努力或放棄,全是我的獨角戲



  深夜裡,我一個人

  演著戲,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沒有觀眾,沒有配角,沒有道具,沒有佈景

  全是我


  一個人的獨角戲

《韻腳》我懂

  我懂 我都懂 其實我都懂
  只是不想說 害怕說出口 妳就會離我而走
  不想破壞現有的情誼和感受 硬撐 苦擋

  其實我都懂 全都懂
  只是不想說 擔心說了一切就會亂了節奏
  和諧的音色 流暢的曲調 不該被擾動

  其實 都懂 只是 不說

  不懂 其實也不懂 
  因為妳總是保持神秘 不肯說 閉口
  妳總說 我不會懂

  妳不說我又怎麼會懂 我說
  妳笑了笑 不說 沉默
  保持著朦朧 不想說 而我不懂

  其實我不懂 朦朧
  妳不說 我不說 都不懂 卻老愛裝懂
  我總想老實說 但話到嘴邊 吞沒
  就像妳老是說 我不是女生 不會懂

  我一直很想說
  不是我不懂 是妳不肯讓我懂 所以我不懂
  我一直不想說
  害怕妳也會走 走的人已太多 害怕會再重播


  保持著 沉默 不說
  誰懂 我懂 妳懂 沒人懂

《韻腳》翅膀

  寬大翅膀 羽翼飄揚

  他想將她納入羽翼之下 呵護嬌養

  她卻一心嚮往飛翔 在天際翱翔


  他決定展開厚實翅膀 領她飛翔

  迎著風 飛向嚮往的方向

  羈絆 

《重新來過》

  時間,過了就無法重新來過,我知道,

  機會,或許錯過就再也沒了,我也知道,

  但是,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平凡人,

  我也會有任性、不願接受的時候,

  所以,我也會想假如,也會想,重新來過。

《時光機》

  如果,我有一部時光機,那我將會承載著記憶回到過去,

  挽回那些我犯下的過錯,好讓過去的我的未來更好過。

  但,我有嗎?並沒有,所以,我仍然得背負著過去的錯誤。

  又如果,我真的擁有一部時光機,那我將會把它擺在一旁不使用,

  否則,我將永遠都不懂得珍惜,也永遠都學不會教訓。

真糟糕

好像放太多東西,會LAG了!
糟糕糟糕真糟糕
這叫我一個小人物寫手該如何是好啊 <0>||||||

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

呼,版面更新計畫暫時告停

昨天忙了一天的,月曆總算是被我弄出來了 ><
而且日期沒有連結的問題也獲得解決了

而在我準備第二波轉文行動的時候......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就是我居然看不到自己的網頁更新 <囧>|||||
啊啊啊啊啊這太傷了啊!就好像七傷拳損敵三分損己七分一樣的傷啊!!!
更何況我傷到誰了我 <囧>

2007/08/03

我的blogger 5.0 版正式上線

這回加進了小時鐘,把播放器換成了自認為比較漂亮,但是只能播放一首歌的單曲播放器。(最終決定版><)
也把死板的游標給改了!

嘿嘿,應該有人會覺得滿眼熟的!
沒錯,這就是楓之谷的游標!

說起來這楓之谷我玩不到二轉就不玩了,對於這游標倒是念念不忘~


嗯,還有就是把版面給改成了三欄式。
本來雙欄的被我給塞滿,覺得太擠了不好看,
所以便將他給改成了三欄了!

不過改完三欄後就想繼續加東西了......(抓頭)

最後就是,右下的搜尋引擎。
目前找不到東西中,不信邪的可以去試試。


另外,黑色版面果然不像白色的版面那樣刺眼。
今天比昨天晚了兩個小時才覺得眼睛很累呢!

嗯,感謝兩位好人在留言板上留言,在此我代表所有來這邊的人發卡
留言板也改成了黑色的了。這樣就不會那麼傷眼睛了^^



對了,5.0版不是瞎掰的

5是大改版的次數,就是整個會讓你耳目一新的改版次數
0是微調、或是加入某樣小工具、功能的次數~

2007/08/02

第一波轉文行動告一段落

原因是我累了。ZZ

剩下還有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知道要不要轉……

嗯…………

2006/12/01 夜

  很沉靜,很寂寥

  面對著空曠的電腦,盯著空空盪盪

  就好像真的處於某個大房間裡


  四面是潔白無暇的壁,幾扇門

  連結著其他一樣空盪的房


  沒有什麼家具擺設,如同新落成的屋舍一般

  便連裝潢,也僅是漆上了白


  空曠的,彷彿一作聲

  便會有無止盡的回應,回應我相同的回音


  但我不急不徐,坐在唯一的椅

  看小說、翻報紙、想故事,聆聽鋼琴樂在耳邊奏起



  一種慵懶的氣息,與一種低潮的傷悲平行


  無心於,故居的一切

  舊時的家具、裝潢、古董、玩具

  都已隨著舊居重建的工程,殆盡

  一點兒影也沒留下。



  盯著牆壁。

  並非是不再對過去留念,也不是放眼未來的遠景

  而是不願估算損失的迴避

自私這種東西

  所謂無私,不過是滿足其他人的自私

  所謂自私,也能說是遵從內心的渴望



  我以前就想過了,自殺,跟自私之間

  很多人都說,自殺是一種很自私的行為

  因為你自己走了,卻留下了遍地的殘渣,等著親人、朋友去收拾

  任性的丟下問題。而且永遠也不會回來解決它


  所以,自私。



  但是,留一個想死的人,繼續待在這世界上

  又何嘗不是一種自私?



  所以說,在指證別人自私的同時

  或許,也僅是因為他無法滿足你的自私的緣故吧……

想念這種東西

    『回憶過去』這個舉動,其行為背後意義分成兩種。


    其一是期盼未來能再度擁有;

    其二是弔唁那些個無法重頭。

[隨筆]屏幕的另一端

  我很無聊,對於一些莫名其妙的實驗也不遺餘力。

  前些日子突然感到好奇:

    「如果我不主動找人,那會有誰來找我?」

  然後我的腦袋又浮現另外一個問題


  與我抬槓聊天瞎哈拉的這個人,或許其實正跟好幾個人聊天?

  而我只是那好幾個人的其中之一。

  我在虧的這個咩,或許有好幾個人在同個時間虧。

  我開始對這個感到興趣。

  你平常上線,會主動找誰聊天?又有誰會主動敲你?


  「反正又不是只有我能虧,大家一起來才公平……」嘉偉如是說。

  Good job!

  事實證明我的疑慮真的很無聊。


  然後嘉偉說,一堆人煩他啊。

  我只能說人帥真好。

  實驗誰會找我的期間內,我也不找誰。等著誰來敲門

  結果是沒有人。結果是自己耐不住地去敲了別人。

  真慘。



  接著我又開始進入思考。這篇也終於要進入主線。

  我們常常會有,不喜歡誰的情形。

  或者只是沒有好感。

  或者是認為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但是我們也不好直接就把他給封鎖掉,也為了要有點禮貌

  還是得搭理他。


  一句「嗯嗯」你繼續說。可是別吵到我。

  一句「XD」算是給你面子。

  一句「○rz」其實背後涵義是你可不可以別在吵了?



  很多時候,其實並不想跟哪個人聊

  只是礙於情面,仍然開著視窗。偶爾回他一句




  我在想,在電腦螢幕的另一端

  或許這個人並不想搭理我?

  或許他覺得我很煩又很無趣?

  或許,他正想著趕緊關掉視窗吧?




  而我,則是扮演著那其實沒有什麼好感,

  卻不斷擾人安寧的人。

  而螢幕的那一頭,則是縮小視窗,偶爾回個幾句,

  不當一回事的繼續與別人談笑著。




  誰知道呢?


 

Re: 幸福這種東西

    所以說,幸福的方向

    並不是在前方。

    而是在後頭,需要回首。


    那,要怎麼朝著幸福前進呢……





         嗯……






    我們得學會倒著跑。



                     (喂!!)

幸福這種東西

  幸福這種東西,就長在你的屁股上。

  當你追著它跑時,你永遠也追不到;

  但當你邁步向前時,它就跟在你的後頭。


  而總是非得回首,才曉得……

  原來,幸福一直都在。

Apple

  當蘋果和水梨放在同一個盤子裡時

  你自然可以說蘋果不好,不吃蘋果。


  但當盤子上只剩芭樂的時候,你就會想到蘋果的美味了……


  所以,看到對味的蘋果時

  就別懷疑,不要猶豫

  把它叉起來吃了吧!


-
獻給全天下的死要面子的男生們,

以及女孩們。

[隨筆]曾經無法想像的事情

  過去曾經無法想像的事,就在今天碰著了。

  而人們,在碰著了之後也只能無奈的面對,並且壓根兒忘了從前根本無法想像的正面臨的這種事情。


  然後,當他想起。

  然後,然後呢?



  曾經有人告訴我說,“我很重要”。

  他說他不能想像以後要是沒有我,該怎麼辦?

  曾經有人說我算是,生活上快樂來源的一種

  所以重要。


  我並不以為意,我並不覺得我有做了什麼。


  而今天回頭看看曾經的這些無法想像的事情

  他們也因為眾多因素,而忙碌了起來

  只有我仍照常營業。



  所以,生活上,我的價值慢慢慢慢的式微

  慢慢慢慢的,不是那麼重要了。



  那些曾經無法想像的事情,等到真正面對時

  才知道,原來並不可怕

  原來,也沒什麼。

[隨筆]根性

  剛剛又去田裡割草。

  同一條田埂,這次,已經是第三次割草

  足見小草是生命力強韌


  文人們總愛那小草來比喻,

  如疾風知勁草、如在石頭裂縫中求生存

  農人們則一點也不愛那小草,

  會吸取作物的養分,然後茁壯

  深怕耽擱作物的生長。

  稻是、菜是、草皮是、用來行走的田埂也是



  我想,這草已經是第三次了

  這是草的執著,草的根性

  執著,就如同小草一般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即使除根,下一個春天,一樣冒出來跟你say Hello

  因為這是它的根性,它的執著

[隨筆]徑

  一條路,有捷徑,有大道

  同樣的都能到達相同的終點


  例如學歷,你可以刻苦耐勞懸樑刺股為取功名

  你也可以花錢去買一張文憑。

  例如事業,你可以慢慢慢慢從小職員穩紮穩打幹起

  也可以掏空騙錢捲款逃逸到其他地方發展。



  例如愛情。


  我一個朋友,晴。

  因為情人想要一隻貓娃娃,而那隻貓娃娃已經買不到了

  所以他買布、買棉花、畫草圖、剪裁、縫製、填充

  自己縫一隻。幾乎等身大的貓娃娃。


  我一個朋友,夜。

  送男朋友的禮物全部純手工製作

  作過卡片、拼圖,打過圍巾






  你大可以買隻娃娃把它弄醜,然後騙說是自己縫

  時間不用一個小時。達成目的則已。


  你也可以選擇

  送花、送禮、送娃娃、送一束金莎

  送名車、送洋房、送豪宅、送幾百克拉的鑽戒


  只要時機正確,派頭夠大,夠多人,夠價值

  情人就可以印象深刻,就可以忘不掉你

  就可以跪下來求婚,就可以步入禮堂




  是嗎?

  或許是。

  不論是捷徑,還是繞了一圈

  其結果是相同的


  可能攜手,可能別離

  但很多事,重要的不是最後的結果

  不能因為會分手就不交往,不能因為會排泄就不吃飯


  過程,才是最值得回味的部分



  為了誰,去做什麼事情?

  很呆、很白痴、很沒意義

  但在那個當下,

  為了誰而作的那件事情

  就具有無可比擬的意義。

-
而我很好奇

我能做什麼?

[隨筆]信念

  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

  總有著他的信念。


  但在成長的過程中,這些信念卻可能造成他的苦痛

  成長可能抹煞、改變、扭曲這份信念

  然後發現同一件事情,其實有那麼一條捷徑所在


  有人很聰明的走捷徑

  有人很固執的堅持努力

  信念強盛的人,不能茍同走捷徑的做法

  信念毀敗的人,走捷徑成為了新的信念



  然後,固執的人

  信念拼命的與現實衝突。



  我不想放棄堅持的信念,但我也必須成長

  “當理想與現實牴觸時,你會怎麼做?”

  本來,我的想法是“在現實中堅持我的理想”

  但我發現,好難。

【什麼鬼】好人

(請用 SPACE or PageDown 觀賞。)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__^」











 









  「你真是個好人。」

  「^^b」


 








 
 










  「對不起,你是個好人……」

  「(° °)」

 
 








 
 
 










  「你是個好……」

  「好三小啦!幹!」

















 
 



  「新聞快報:北縣明星高中女發卡不成遭砍殺……」



 

--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發卡也要適可而止……

啊不是,是這個情緒控制要好一點,不要動不動就砍人。

【什麼鬼】萬人迷

(請用 SPACE or PageDown 觀賞。)










       她的美,令人為之傾倒。























       不分男女老幼,迷倒眾生。

     她的姿態,被牢牢記在人們的心中。











 









    見過她的人,總會不自覺的想起。


      聽過她的人,也會間接受到影響。


        不知道她的人,甚至在無意間效仿。








 
 













         她的名,流傳於世。

















 
 
 





            「○rz」









 

【極短篇】一個人的戲

  深夜時分,對著手機

  我演著戲。

  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喂,你幹麻都不理我啦。」


  「怪怪 我就愛發呆 開心難過 眼淚都來

   乖乖 當然會耍賴 自由自在 左右擺

   你猜我 怪不怪 乖不乖」














  「喂……」


  「您播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播。」


  掛上,重播。









  「為什麼手機不接就會一直響?」

  「因為我一直打啊。」

  「為什麼接了手機就要一直講?」

  「因為我不掛啊。」

  「為什麼我一開口就是為什麼?」

  「施主,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己。」

  「為什麼不准我問為什麼?」

  「因為我想說話。」

  「你說為什麼咧……?」

  「……」










  「為什麼手機不接就會一直響?為什麼接了手機就要一直講?……」

  答鈴重複一次。


  我無言的握著手機,聆聽著早已背熟的詞句。















  深夜裡,我一個人。

  演著戲。


  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






 

【極短篇】聊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有的聚在一起聊著天,有的則站在高台上高談闊論。

    也有人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有人在看小說、有人玩著遊戲,沒空搭理其他人。
    更有人和我一樣逕自坐著,發著呆,望著。
    望著人們舉起的立入禁止的紅色牌子。

    禁止的旗幟,STOP的字樣。


    「嘿!」我說。對一個從遠處經過的朋友喝道。
    朋友並沒有多搭理我,只是忙碌的急著跑開。似乎在趕時間。
    也許是距離太遠,他並沒有注意到我。


    「唷!」這次,我換對一個距離不遠的朋友打招呼道。
    「嗯?什麼事?」他說。走了過來。
    「快快快,我忙。」他說。焦急的看了錶。
    「喔!你先去忙吧!」我說。不想耽誤他的時間。
    「嗯,掰掰。」說完,他也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掰。」我說,即使他早已離開。


    與我一樣呆坐在長椅上的人,有些人只是望著天空發呆。
    有些人側著頭像是思考什麼,有些人像我一樣東張西望。

    但我們的共通點是,無聊。
    雖然同是天涯淪落人,或者是只有我認為是。
    但我們的另一個共通點是,誰也不去敲誰的門。

    互相保有自己的無聊。沒話講。


    看著忙碌中的紅色標誌。
    他們,在忙些什麼呢?


    我發現,想找個人聊天,好難。
    我站起身,走著,走著。



    「嗨。」我說。

    「嗨。」對方回。

    「你好嗎?」我問。

    「你好嗎?」對方也問。

    「我很好。」我答。

    「我很好。」對方答。



    而對方,署名叫做──『我』。


-
怨念文。

決戰

  我是勇者,也是作者。

  筆就是我的劍,劍就在我的手中。

  我舉起劍,拔起劍鞘。



  數學大魔王正面目猙獰,一臉你打我啊的王八蛋模樣


  我揚起劍,在戰場上與數學大魔王對決。

  戰情陷入膠著,我尋找著夥伴的支援。








  「那邊那位同學!你在幹麻!」


  「我……我在撿橡皮擦……」


 

【極短篇】告白

  男孩偷偷的喜歡著一個女孩。
  視線總是以女孩為中心,在女孩的周遭
  其實只要多加留意,就能見到男孩的蹤跡。

  原本,男孩以為
  只要能夠靜靜的看著女孩的身影,看著女孩的笑容
  他就心滿意足了。

  但隨著時光流逝,時間一點一滴的加深了男孩對女孩的感情
  眼看著,這份情

  就快要滿溢了。


  夕陽在山,彩霞綴上金黃色彩
  男孩因害羞而扭捏著
  看著站在對面,與他面對的女孩

  橙紅的顏料,在男孩臉上上了一抹腮紅

  男孩,開口。


         「我喜歡妳。」



  在那一刻,女孩沉默了。
  世界靜了下來。
  夕陽仍然將大地照的金黃,仍然將臉蛋映的通紅。

  有一種,意亂情迷的錯覺。





         「對不起。」









          「對不起。」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轟!








           轟!

      男孩的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某天
  有人看見女孩站在女孩的學姊的身旁

  說了那一句,男孩曾對女孩說過的





         「我喜歡妳。」







               ─THE END─

【短篇】手機

  他按下的手機的關機鍵,默默不語。似是在思考著什麼,卻又像是茫然地在發呆。

  『為什麼呢?』

  他看著手機的燈光緩緩消散,卻感到不解。
  自己為什麼每日醒來之後,便是開機。然後放其在一旁,安安靜靜的渡過了日落月昇,一動也不動地、一聲也不吭地。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手機只剩下了時鐘的功能、只剩下了月曆的功用?

  他雖然感到疑惑,但仍關上電燈,緩步走向床沿。摸黑爬上了柔軟的床上,鑽進被窩之中,抖了一抖,整了整一床棉被。然後呆呆的看著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黑暗流動也似的往一旁四散著,略微抬頭,漸漸地看清了那黑暗中的電腦、電腦桌旁的書桌,以及書桌上正靜靜地躺著的手機。

  好像,曾經不是這樣的。

  瞥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模模糊糊的,一條黑影在左上邊隔開了白的圓輪,時針應當正指著十一的腳底板撓癢。

  房裡靜靜的,他的腦袋裡卻嗡嗡叫著。


  他轉過身,側躺著。
  有點悶,有點燥熱。他的手抓著棉被一揚,透透氣。
  不一會兒,便又讓漸漸靠攏的寒氣給抓回被子,蓋了個實。


  「……」


  好像,曾經也這樣子過。像個白痴一般的,將棉被抓來了、一會兒又放倒在一旁,一會兒又抓、又放。
  但是,好像有點不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之間,隔壁房間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
  他略微皺眉,都幾點了?還在講電話?
  但,卻也有些熟悉的感覺。

  「嗯……」

  耳朵突然有點癢,他隨手伸出小拇指亂掏一番,就往床外垃圾筒的領空一撢。
  「……」他隨即不耐的坐起,翻身下床,隨手按了手機一下,想要知道現在的時間。但手機亮也不亮,這才想起手機早給他關了禁閉。


  以前好像,除了換電池以外,從沒關過機的。
  不管睡覺、上課、考試,還是管你的什麼週會。
  都是二十四小時全程開機,沒有一天例外。
  為的只是,有人要找可以隨時找的到。

  他打開房門,走到橙黃小燈看守的廳,倒了杯熱水喝下肚。
  然後回到房裡,躺回床上。




  「恩─恩──」曾經,手機在書桌上兀自震動,發出了悶響。
  他不理睬。

  當時的他睏極了,只想趕快進入夢鄉。心想反正一會兒就會掛斷了。乾脆裝睡,樂得清靜。
  果不其然,一會兒手機就收起了綻出的冷光,回歸平靜。

  半睡半醒、朦朧之際,書桌上卻又映著冷光、卻又響著那悶響。
  他照樣不理,一次不行,兩次不接總該以為真睡了吧?

  接著,他又沉沉的幾欲睡去,卻又被那寂靜中保持著規律間斷的悶響給吵醒。
  他不耐煩的從床上跳起,這人未免太會挑時機,總在將睡未睡之際打來!弄得他不接不行!

  接起電話,他卻也沒暴躁的破口大罵,只是懶散的喂了一聲。試圖以音調及口氣告訴對方自己很想睡了,不要亂。

  可是對方有恃無恐一般的,告訴自己。「我睡不著。」

  他拉開抽屜,取出耳機戴上。又滾上床去。準備跟對方哼哼哈兮。


  天微微冷,他拉實了被子躺在床上準備隨時入睡。但也凝神聽著、瞎哈拉著。
  而天,也只是微微冷。這使得他悶熱了起來,揚手拉開被子,翻出了溫暖的有點過頭的被窩。身子轉了九十度的趴在床上講著電話。順便趁著空檔將耳機從右耳換至左耳,藉此維持平衡。
  而慢慢靠攏的寒氣,激的他一陣哆嗦,又撥開了被與床的親密接觸,像個和事佬、又像個第三者分開它們。


  又是一陣語來話往,這來往之間,對方終於拋下了句「好了,我睏了,謝謝你啦!晚安。」結束了這場戰役。
  「晚安。」他呼了口氣,看了通話時間。一個小時。
  再看了時間,凌晨一時多。

  起身將手機擱回桌上,再滾上了床。耳朵仍熱哄哄的。
  為了談天而打起的精神仍然雄糾糾氣昂昂,他只是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苦笑著。

  卻一點沒有要打回去亂鬧的想法。



  眼前的,仍然是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
  手機,現在只是個裝飾品。他沒忘,記得牢牢的。


  心臟突然猛的一緊,一口氣像是沉悶的在胸腔裡頭胡亂撞著。
  眉頭跟著一緊,兩撇眉毛正蹙在一起,隨即才緩緩的消了下去。

  想起曾經,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白痴。……』他感到好笑,為自己。

  他無聲的笑著,將頭埋入被窩之中,模仿烤肉架上的草蝦,蜷縮著。

  『還是別想了,反正也沒有用』

  他簡單的下了結論。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並且重新鑽出了被窩,放棄了對草蝦的模仿。


  他向右側躺著,闔上了雙眼。
  開始了,那極其老套、卻也好像有點用處的那一招。


  『一隻羊,兩隻羊……』

【短篇】這不是我

  「躂─」他踩著沉悶的腳步,踏著一階一階的樓梯。
  「躂─」腳步聲緩慢的響著,迴盪在黯淡且悽涼的樓梯間裡。

  「吱──」通往頂樓的冰冷鐵門隨之開啟,他邁出步伐,四處張望。
  這是市內首屈一指的高樓大廈,得以將市內的景象一覽無遺,甚至可以遠眺鄰近的城市。倘若是在夜晚,這裡肯定可以看到這城市的燦爛夜景──只是看不到底下這大樓的燈火。但是現在是大白天的,白光肆意打在了無生氣的頂樓上頭。

  天空就在他的周圍,浮雲就在他的頭上。但是天空不是美麗的藍、浮雲也不是無瑕的白,全都染上了灰暗的色彩。他的眼神沒有讚賞、也沒有悲嘆。只是默默的看著這無生機的天台。
  他走近牆邊,看著底下火柴盒般的車流、火柴人般的人群。
  各色的火柴盒來來往往,黑色、白色、藍色、紅色,庸庸碌碌的。

  兩條街外的花店正趁著這節日,大力推銷著暗藏浪漫花語的盛開花束,他彷彿看見了購買花朵的顧客臉上開懷的笑容。
  三條街外的戲院門庭若市,一對一對的火柴人們進進出出,先後享受著在這天上映的眾多電影。
  距離戲院一百公尺遠的KTV雖然趁機漲價,但一批批的火柴人們仍然忍痛掏出鈔票,換取入場券以入內高歌一曲。


  他的眼神沒有欣羨、沒有憤恨、沒有哀怨,只是淡然的漠視著底下這世界的一切。
  收回望下底下的視線,如此精密的聚焦使他的眼睛頓時感到疲累,他轉頭看看四周圍。白花花、空盪盪的,連隻飛鳥也沒有。浮雲也死氣沉沉的任著風吹飄流著。

  「這不是我的節。」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嘴裡吐出了這句話來。

  這並不是哀怨的怨嘆沒有女朋友,而是在這種時候,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特別能感受到,那種孤單、那種寂寞。那種,身為一個人,自己一個人的悲哀。

  「這不是我的世界。」他說。縱身跳下。
  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冷冷看著、都偷偷的在心裡觀察著。看有誰記得了?看有誰注意到了?
  ──十數年前的今天,他誕生在這世界的日子。


  沒有,沒有人。


  他在墜下。連這世界的空氣都排擠著他,將他的嘴唇、臉頰推的歪七扭八,眼皮也都差點睜不開來。
  但他還是在墜下。


  他突然想到邦喬飛的 All about loving you 的MV。
  片中,男主角將女主角約到高樓底下,然後自己則站在高樓頂樓上。女主角抵達之後,男主角一躍而下,女主角因而震驚的、急的哭了出來,而周圍的路人也聚集過來,紛紛熱心地,但是無助的祈禱著。

  然後,男主角拋出了降落傘。傘面上,寫著『WILL YOU MARRY ME?』的字樣。
  見狀,底下的人群們皆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和起鬨的鼓掌,女主角更是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你真是夠了』的表情。
  接著,落地之後,男女主角便當著眾人擁抱在一塊。……


  「如果我也這樣做,她會不會答應跟我交往?」他仍在墜下,無聊的胡思亂想了起來。隨即又否定自己。「不會吧,我又不是她的誰。」
  「而且來不及了。」他想。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賤。
  人家都已經擺明了不要他,他幹麻還要學故事裡的那一套?繼續死纏爛打呢?

  他感覺,這個世界和他格格不入。
  他所想的、他所做的,好像不怎麼被認同呢。

  「這不是我的世界。」再一次的,他說。但風勢吹的只剩下嗚嗚啊啊的單音節,連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他搖搖頭。

  他在高樓的窗戶的玻璃反映中看到一條人影,模模糊糊的,高速的自由落體讓他根本來不及看清自己的面貌,只能看到一條模糊的影子。


  「這不是我。」墜下,他仍在墜下。不過就快要停止了。




  磅──的一聲,驚天傳出。他一屁股摔在地板上頭,疼痛的不住翻滾。他一手按著與地板親密接觸的部位,一手撐住床沿將自己拉起。



  「夢?」他說。然後他搔搔頭,從高空墜下的夢已不知作了幾遍了。
  他瞥眼看見桌上的行事曆,上面印著的:二月十四日。接著他的腦中響起夢中的一句話。

  「這不是我的節。」他說。

  然後他起身離去,前往工作的大廈。而老闆喚了他,告訴他可以不用來上班了。他的眼神黯淡,漠然的掃視著客人和曾經的同事們,嘆了口氣。


  「這世界是怎麼了?」他不知道。所以他決定上頂樓去看看,這個世界。


  「躂─」踩著沉悶的腳步,踏著一階一階的樓梯。
  「躂─」腳步聲緩慢的響著,迴盪在黯淡且悽涼的樓梯間裡。

【極短篇】殘缺

  他一絲不掛的,在浴室裡瞪著它。
  而它一絲不掛的,被他瞪著。

  它是塊肥皂。
  曾經是,不過現在是塊缺了一角的肥皂。


  就在三十秒鐘前,他搓著它的時候,它突然想不開的跳了起來。
  而他在它跳了起來之後,也跟著跳了起來。好似看到蟑螂衝了出來一樣的跳了起來。

  所以它就摔下去了。
  從此變成一個身體有殘缺的肥皂。


  他思忖著。
  其實他想過這個問題。

  肥皂其實一點也不可怕,而且被砸到也不會痛。
  可是還會反射性的閃開來讓它摔個殘疾。


  所以其實他曾經試過接肥皂。
  在肥皂想不開的時候伸出快手接住它,好讓它不會變成殘疾。
  可是沒有持續多久,肥皂在一躍而下之後又會缺個一角了。

  這並非是接不好,讓它摔的更慘的緣故。
  而是平常實在沒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去練習接肥皂。

  所以他又會跟著它跳起來。……



  他依然瞪著那塊缺了一角的肥皂。
  總覺得有一種嫌惡感。
  對喜歡完美的他而言,缺了一角的肥皂,就好像是一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正妹,卻不搭理那雙蘿蔔腿一樣。

  整個美感都破壞掉了。




  它說這不公平。
  它的殘缺可是他的手殘造成的。

  是啊。
  所以他開始瘋狂搓著肥皂。
  直到把它搓瘦了一圈、又搓小了一圈……

  直到看不到那一塊殘缺。

  而他的手早就全是泡沫了。


  「呼,好了!」
  「這樣就完美了!」
  他說。

                      END

2007/08/01

混沌初分

新居落成,標籤類別簡易分類

二分為日的理性思考與夜的感性心緒


因為我很無聊地發現,我白天是大腦思考為重的理性派,夜晚則是感覺為主的感性流


其實還滿不錯的,術業有專攻呢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