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靜,很寂寥
面對著空曠的電腦,盯著空空盪盪
就好像真的處於某個大房間裡
四面是潔白無暇的壁,幾扇門
連結著其他一樣空盪的房
沒有什麼家具擺設,如同新落成的屋舍一般
便連裝潢,也僅是漆上了白
空曠的,彷彿一作聲
便會有無止盡的回應,回應我相同的回音
但我不急不徐,坐在唯一的椅
看小說、翻報紙、想故事,聆聽鋼琴樂在耳邊奏起
一種慵懶的氣息,與一種低潮的傷悲平行
無心於,故居的一切
舊時的家具、裝潢、古董、玩具
都已隨著舊居重建的工程,殆盡
一點兒影也沒留下。
盯著牆壁。
並非是不再對過去留念,也不是放眼未來的遠景
而是不願估算損失的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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