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what

　　的確，當你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無論他做什麼、說什麼話，在你的眼中都是特別扎眼。


　　也許吧，專題偷跑之初組團++時轉述過的學長言論：「專題製作就是：『灣家、相打、徹幹譙』。」


　　但其實我覺得很難過，只剩一個月了，而在這最後一個月，卻隱隱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偏偏，好像戳破也不是、擺著不管也不是。


　　雖然我也不確定就這樣放著靜觀其變的作法到底對不對？


　　只能說當初都預想得太過美好，以至於如今被現實砲轟的身心俱疲、體無完膚。……以至於不少人都在想是不是走錯了路？是不是應該選擇另一種選擇？但其實誰也不確定，當初所沒有選擇的另一種選擇，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適合的？是不是，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為自己找一個逃避的出口……？


　　一個團隊裡面，怕的是意見分歧、怕的是各自為政、怕的是地殼分裂。……


　　只是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做那個要幹什麼？又為什麼不先著手忙些別的？




　　對吧？緊緊握著拳頭無法施展，不如放開雙手恣意翱翔


　　我想也許我還是不習慣在人前講出我的想法，說出我想像中的故事情節。──畢竟，我實在是對於事不關己就在那邊出餿主意講幹話的IDEA感到厭惡。──與其在那邊不僅討論不出結果，還會得到一堆明擺著會有爭議的餿主意（當然，提出類似想法的人口徑一致『不會啦！沒關係啦！』），不如我自己一個人回家寫腳本。


　　我怕的只是無厘頭的笑料太過於跳脫，以至於上級認為沒有故事性。我怕的是文字台詞太多，以至於模糊了動畫的本身焦點。


　　但對於笑料與餿主意之間的區別，我自有分寸。就算它看起來有多麼容易PASS，但這再怎麼說也是作業、如果做的好的話說不准還會拿去參賽，要玩暴力、髒話、腥羶的橋段，你怎麼不拿自己的作品去玩？


　　


　　是吧，有些時候玩笑跟白目只是一線之隔。


　　你覺得有趣、好玩，但別人可能只當做你在亂入、耍白。（……對不起，我也是經常亂入亂鬧的那個……）


　　但麻煩你看場合、看情形、看臉色，ｏｋ？（……真的對不起，我有時候也會當眾虧很大力……）
　　非要弄到人家臉色垮下來、氣氛不對勁才要收手住口，打哈哈的說對不起不要生氣。but so what？一到十分，你覺得道歉的效用有幾分？這些舉措在對方的氣壓計裡又累計了幾分？




　　專題就剩那麼一個月，而且正逐日減少當中，我是真的不想專題結束之後大家分裂、解散、連再見都沒說就不見。


　　……but so what？但是那又如何？


　　我也會混、我做的也不是最多的，我也沒什麼立場說些什麼。或者我不要被說些什麼就謝天謝地了吧？




　　唉。




　　忙碌的生活當中，有一個小傢伙悄悄地不見了、有一個朋友都沒在即時通上遇見了、有一個網友在facebook上頭開始不知所謂的無病呻吟了、有些朋友已經消聲匿跡失去聯絡了。


　　這些我都注意到了，可是我都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打算要說些什麼。




　　也許是近日來出現的症狀吧，雖然我也反對馬斯洛的需求層級理論，贊同改良過後的ＥＲＧ理論。但怎麼說呢？我實在是討厭那種白費工夫的感覺。


　　好像做的所有一切，feedback在我自己身上都不過是白費工夫的空虛。而我甚至不能確定那到底是積功德還是造業？

　　好啦，也不是真的那麼虛無。還有那麼幾句勉勵慰勞的話語字句，跟摸摸頭拍拍肩乖乖繼續努力的打氣。


　　所以就算了吧，我已經連把手抽出口袋都覺得懶了。（以至於被突然竄出來吠叫的狗嚇了一跳還沒辦法立即反應回敬牠一腳）




　　該說什麼呢？


　　我不知道，那算是敏銳的察覺到something wrong，還是其實那明顯的誰都注意到了？


　　許久不見、良久沒聊，所以抱著「要說就說、不說拉倒，反正我問過了」的心態問了句what's wrong?


　　結果得到的是自己沒有經歷過、也無從設想的狀況劇。


　　so what？　所以呢？


　　不只對方的狀況劇、就連我自己本身所困惑的疑團也是一樣地無濟於事。對於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不問、不說、不談、不提，卻不代表真的能夠不去想。只是，就算真的動腦筋去想，又有什麼差別呢？


　　閉口不提所迴護的，也許不僅只是對方的心情，更包含了自己那不知何謂的思緒


　　說到底，也是無濟於事；說到底，終究白費工夫。




　　……


　　既然如此，那又如何？

　　與其說是因為懶惰而變得無動於衷，不如說是因為沒興趣自討沒趣白費工夫而變得懶散。